简直是两全其美。
我冲对方挑了挑眉，微微一笑。
当然了。
难道是付总不满意？
特意叫我过来给新人泼冷水的吗？
我在张静宜面前上着对方的眼药。
我可是记得上一世张静宜引导粉丝网爆我时，付谦落井下石，利用内部人的身份在网上造谣我的那些黑料。
这一次，也该轮到对方体验下了。
果然我说完这句话，台上的张静宜立马红着眼看向了付谦。
经理，您有意见的话可以直接说。
我哪有什么意见，挺好的。
挺好的。
付谦见张静宜把矛头对准他，干笑两声急忙否认。
那我就去完善方案，约甲方见面了。
见张静宜离开，付谦欲言又止，最后泄气一般瘫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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