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载过其他人了?」
晏周随口解释,他们公司前天公司团建,有个同事喝醉了,他正好要离开,顺带给人捎回去了。
我估算了一下前移的距离,心里咯噔一下:「女同事?」
晏周听到这三个字急了:「女同事怎么了?人家喝醉了开不了车,送她到家楼下我就走了,绝对没有多停留,你一天到晚怎么这么多心思?」
「没有就没有,你紧张什么?」
怀疑的种子在我心里种下。
中午休息,我正和同事聊着八卦,坐在食堂里吃饭,晏周发来了消息。 晏周:我妈说你又没回去做饭?
我:她没买菜所以我就没回去。
晏周:那你不会买了菜再回去做饭吗?一点事儿都不懂,让我妈一个上了年纪的东跑西跑。
我:我买菜回去做饭,菜钱怎么算?按我们两个饭量多少来算吗?
晏周:买点菜能有多少钱啊!一百够吗?我转给你!掉钱眼子里了你?几十块算这么清楚。我赚的钱全让你惦记上了。
晏周:果然你就是月月口中的捞女!
林月月是上次喝醉后晏周送回家的女同事,已经结婚了。
她自持是新时代女性,不花老公的钱照样能把日子过好,观念和晏周不谋而合。
晏周常常夸林月月品性好,懂得体谅老公的辛苦,还能省钱操持好整个家庭。
我叫你买止痛药的时候,你怎么就较几十块的真了。
一周前,我来例假。
因为身子常年虚弱外加有些着凉,我痛经痛到直不起身。
在工位上工作时脸色惨白,老板见我疼到冒冷汗,特地批准了假,让与我交好的同事送我回去休息。
回到家时,婆婆正吹着空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帮我找一下抽屉里的止疼药。」我在玄关艰难的脱鞋。
婆婆拒绝道:「要找你自己找,这是你家,我哪里知道东西放哪,再说了,我老婆子眼花耳聋,大字不识几个,我哪里认得止痛药,找错了药可别赖在我身上。」
我忍着疼痛蹲在茶几前翻找,婆婆一手将我拨开。
「你别在这找啊,挡着我看电视了,走开些!」
我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疼的直冒冷汗。
找了半天没找到,我给晏周打去电话:「老公,我经期来了肚子疼,你帮我带点止痛药回来吧。」
「上班呢,下班再说。」
晏周不耐烦的挂断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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