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找我喝酒,我连连摇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要吐了。”
这时,有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拿过我的酒杯。
“他酒量不好,我替他喝吧。”
同学喝高了,激情洋溢地和宋淮碰杯。
有其一就有其二,一群人起哄似的凑过来要跟宋淮喝酒,我有些担忧地扯了扯他的胳膊。
“宋淮,你不能喝的话就别理他们。”
宋淮朝我安抚性地一笑。
两个小时后,一群人喝得东倒西歪,而宋淮仍然镇定地坐在原位,除了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看起来双眼清明,毫无醉意。
“想不到你的酒量那么好,感觉你喝啤酒就跟喝水一样。”
“我大学在莫斯科读的,在那儿大家喝伏特加就跟喝水一样寻常,我的酒量也是这么被锻炼出来的。”
吃完饭后,一群人还嚷嚷着要去唱K,我有些头晕,于是就和宋淮先走了。
我扯了扯衣服领口,嘟囔着:“早知道就不喝了,我总觉得现在直线都走不了。”
宋淮却突然在我面前蹲下,示意我趴到他背上。
我迟疑着说:“我很重啊,不用背我。”
宋淮笑了:“上来吧,我那么多年泡在健身房不是白练的。”
我被宋淮背起来,他走得很稳,肩背宽厚结实,衣服上还有清新的洗衣液气息,我忽然有点眼热。
我想起了离开我多年的爸爸,当年我还是个小孩子时,他也曾这么背过我,宠溺地喊我小幺儿。
眼泪悄无声息掉落在宋淮的衣领,他顿了顿,放轻声音喊我:“小羽毛,你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我变得很感性,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呜咽。
“宋淮,我想我爸了,除了他之外,你是第一个背我的人。”
“我没见过我妈,听说是生下我之后就大出血离开了,我从小跟我爸相依为命,他对我特别好。”
“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