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劲儿发抖:“我我我,不是我做的。”
“是我女儿赵汉菊做的,是她偷鸡给我杀。”
“真的是我女儿做的,和我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她。”
“她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别找我,我没钱赔偿给你们啊。”
他很会甩锅,向来把别人置于水火,但对自己很好。
所以这些年他帮我们树敌,但他胆小如鼠躲在背后,躲过一场又一场的灾难。
老王家亲戚纷纷看着刚进门的我。
我爸急忙逮着老王的媳妇说:“是我女儿,她做的,这房子就是她出钱建的,她以前出去卖,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若不是她卖自己,我们也修不起这两层楼房。”
“她在单位里上班,故意勾搭她上司,她本来就不安分,后来她工作都没了,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去找她,她年轻可以为你们负责,我年纪太大了,出去赚钱不如她容易啊,你们找错了对象。”
两段话便把我放在火中炙烤。
前世我吃亏在不屑于解释什么,因为我从未做过,我觉得解释就是心虚,会让人继续发挥脑洞。
所以给村子人递去了编造我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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