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吃里爬外的狗男人。
眼见薛景的整只眼睛都挂在秦枝身上,秦枝朝我勾起嘲讽的嘴角。
那神情好似在说,就凭你,也想和我斗。
可她忘了,为她奏乐的,是我。
我指尖的动作加快,有时候特意漏弹几个音。
一开始秦枝还能勉强跟上,可到了后面,脚步全乱了。
跳着跳着,她脸上的表情越发急躁,最后索性停下脚步,冲到我面前,眼睛恨不得刀了我。
你什么意思,存心玩我呢,是吧?
怎么回事?
秦枝指着我,一顿控诉:老爷,这恒姨娘不安好心,她把琴弹的乱七八糟,这不是摆明了不让我好好跳嘛!
恒娘,是这样吗?
撒娇? 谁不会啊。
我用力揪住大腿,泪水直逼眼眶,我低下头,委屈的抽泣两声,举起红肿的双手:我想着,老爷生辰,秦姨娘能献舞为老爷助兴,而我要是什么都不干,我心难安。
可……不是我不想好好弹,是上次冻伤的手还没好,手指没有之前灵活,都怪我,不应该为了面子瞎卖弄。
爱哭的孩子有糖吃,爱哭的娇娘照样有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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