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渊并不这样想。
他在我家楼下连着守了一周。
给我发了一条又一条信息。
只为见我一面,单独说两句话。
他的执着,和我执着的同他告白好像没什么区别。
我借着丢垃圾,下楼了。
看到我的一瞬间,时渊眼底盛满了星星。
“熙熙!”
“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把垃圾潇洒的丢进垃圾桶,冷淡的回他:
“有事说事。”
“熙熙,我......”
他“我”了半天,脸都红到脖子,却“我”不出一句话。
我的耐心告罄:
“没事就别再联系了。”
当了他十年小白鼠,欠他的都用那份新婚礼物偿还了。
他的实验很成功,我便做主将他的实验论文发表了。
他的研究,成功在心理学界引起轰动,并获得了奖项。
这是他十年呵护的最佳回报。
也是我唯一能回馈给他的东西。
他却当我面把那份邀请他参加行业全球顶峰会议的邀请函,撕了粉碎:
“熙熙,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实验品!你是我爱的人!”
“十年朝夕相处,是我没有认清自己对你的感情,错把年少时对钟婉清的悸动当成了一生挚爱。”
“如今你找到了爸妈,便不再是我妹妹,我们之间再也不用顾忌世俗的眼光了。”
我立马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
“时渊,你在胡说什么呢!”
“长兄如父,你是嫌我们全家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时渊却固执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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