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吃多了的许嘉宝脑子越来越傻,但暴力因子却在翻倍增强。
在幼儿园睡饱了,回家根本不睡,使劲折腾堂姐。
堂姐每天为了应付许嘉宝,根本没时间睡觉,晚上被许嘉宝磋磨,白天被许妈指手画脚,活脱脱就是一个旋转陀螺。
许嘉宝把许家的名声打得响亮,到许嘉强上幼儿园的年纪时,没有一家幼儿园愿意收她。
她本就是女儿身男人皮,在许妈那很不受待见,自从大了些后,堂姐发现许嘉强可以替自己挨打,为了让自己轻松些,将她推了出去。
我回家帮父母整理东西,处理这边的房子,在路上遇到他们娘仨,堂姐面容槁枯,三十岁像五六十一样苍老,满头白发,牵着眼神呆滞胖呼呼的许嘉宝,脸上堆着笑哄他。
许袅袅像只鹌鹑一般缩在许嘉宝身后,行为男不男女不女扭捏作态,小心翼翼的扯着短半截的衣袖遮盖手上的伤。
和前世那个亭亭玉立,在演出台上弹琴的女孩完全不一样。
那双弹琴的手,现如今像麻杆一样细,上面布满了各种伤痕,手指发育明显扭曲,像是断过一样。
曾经她被我养的闪闪发光,要成绩有成绩,要样貌有样貌,未来不会是平庸之辈。
可她没有丝毫感恩之情,将我看做仇人,巴不得我不得好死。
在我死后,她站在我坟前说:“你就是害死我哥的凶手,拆散爸爸妈妈幸福的坏人,你应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在她的心底,我就是她的仇人,让她没有好哥哥,没有好爸爸的仇人罢了。
堂姐老远看到我,抱着许嘉宝就冲过来。
“堂妹,你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之前嘉强百日宴你都没有给她礼物,今天你得补上。”
我从包里掏了许久才掏凑了五十块钱递给她。
“堂姐,真是对不起啊,太穷了,别嫌弃,这五十你收下,也是我对嘉强的心意。”
堂姐嫌钱少,但还是快速的收下,毕竟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