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知晓谁传的话,竟说王爷求娶了个侧妃,还是将军之女。
您说,这是不是无稽之谈?”
我爹爹后宅干净,我在家只管饮茶作画,哪里像这样说过话。
在听见自己说了什么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悲哀。
她一脸尴尬,还没来得及回话,下首的男子腾地站起来,声音是黄沙磨练过的微微沙哑:“当然不是无稽之谈,是本王主动求娶。”
我开始发抖,有些站不住。
天旋地转,殿中安静得出奇。
这时那姑娘嗤笑一声,道: “京城的金枝玉叶们竟接受不了三妻四妾?
也是奇了,原来享受荣华富贵如此简单的么。”
我就要跌到地上之时,那个男人冲过来接住了我,将我抱往侧殿去。
无人接那姑娘的话,她毫不在意,反继续与太后攀谈起来。
我眼前发晕,被殿中又响起来的欢声笑语吵得头疼。
抱着我的男人凑近我耳边,让我等一等,最多两年就好,他不会碰她的。
我连续几日没好好用饭,已经没有力气问他,让我等什么,凭什么让我等。
他也没有解释,我只记住了那个“两年”,便在侧殿的床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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