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会将脸埋在我的脖子里,不断地指责自己没用。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苦涩,抱着他一起痛哭。
“杜承,我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你还在,我就能坚持下去,看到你做完康复训练能站起来,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杜承吻了我,带我进入无边爱潮。
运动过后,他吻着我的耳垂,承诺道:“酥酥,我一定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不要再去卖血了,我心疼,你太瘦了,以后婚纱该大了。”
原来他知道了。
卖火锅店的钱终究是不够,接连卖血一个星期,我的身体就承受不了了。
我敲打自己的手臂,恨自己不争气。
可杜承他却不怪我,还想着花钱给我买婚纱。
我喜极而泣,放弃了卖血的工作,转而来到了酒吧。
可就在我即将凑够最后一点儿钱时,却看到了杜承高高在上的站在这里。
对面的秃头老端着酒杯亲自送上前。
“杜少,那叫何酥的小宠物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都十年了,还养着呢?该给兄弟们玩玩儿了吧?”
杜承接过他手里的酒,漫不经心地笑:“玩儿玩儿可以,拿出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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