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墨朶一袭玄衣站在我背后,手中捧着上万颗宝石做成的花,单膝跪在我的面前,我才反应过来。
黄金做枝,白玉做叶,沉甸甸的一束,价值连城。
画舫上已经没有了公主的身影,只有赓子臣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地上已经被泪水洇湿一大片了。
我愣愣地看着没了络腮胡子的男人,还挺英俊。
为什么是我?
他笑得璀璨:我的王妃,就该是你这样爱民又善良的女子。
墨朶时常约我出游,我带他走遍京城大街小巷,品尝中原美食,见识各种民俗。
我习惯性地付银子时,墨朶总是笑着没收我的荷包道:中原女子都这般慷慨吗?
有钱花不出去,那是我从没有过的体验。
他带我纵马,带我学西域话,带我去看旋转的脱衣舞娘。
我羞涩得不敢看,他哈哈笑着,说:这天下女子就该自由如风,不论是衣着打扮,还是姻缘。
我有所悟。
那日我带墨朶去寺里上香,在比肩接踵的寺院里,墨朶虔诚地跪下求佛祖保佑我们早日修成正果。
我羞涩地掩嘴笑,西域人不懂含蓄,佛前许下的愿,听得我面红耳赤。
就是那时,突发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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