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被她重新收拾了一番,还盖上了盖头。
荒唐!
朝为秦家妇,暮为山匪妻。
却半点由不得我做主。
这一生何其荒谬可笑。
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无可奈何。
我被李大娘搀扶着,紧紧的捏住了手臂,不知道走了多远。
突然就进到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地方,这些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全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哪怕是盖着红盖头,却依旧能够感觉到。
“噗——”
突然一个粗犷得声音格外出众。
“老大,你这千挑万选的,找了这么一个,这身板儿,怕是不好生养啊!”
“呸——你懂什么,这才是大家闺秀,老大这样的人物,哪是这些个山野村妇能够配得上的?”
“山野村妇怎么了?
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好生儿子,而且还能伺候老子,这大家闺秀,你看看,走个路都要被人扶着!”
……
我活了十五年,从没有听过这样的粗话,不堪入耳!
许久,我的正上方传来一个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声音。
他说:“行了,吉时到了!”
“老大等不及要入洞房了!”
又是一阵哄笑。
……
许书阳,怎么会是你?
许书阳怎么会是这山匪头子。
我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操纵着三拜九叩。
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该有的,他不给我,居然让我如此拜堂。
简直荒谬!
四周还有叽叽喳喳的声音。
“老大就是老大,娶个媳妇都这么麻烦,要是老子,媳妇抢到被窝了,睡一晚,不就是我的了么,居然还要跪这么多次!”
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洞房内,许书阳赶走了他的一大堆山匪兄弟。
我一把掀开了盖头,愤怒的看着他。
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