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屿,又不等我上学!”
邓琨深深望向他们一眼,收回视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工作人员将离婚证放在我手中,瞥了眼旁边的邓琨,和挽着他的于念念,眼里泛起波澜,触及我的义肢时,脸上的鄙夷再藏不住。
“妹妹,以后的人生会更幸福的。”
我撞进她怜惜的眼中,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郑重地点点头。
红本本是为了幸福,换成绿本本也是。
于念念又要发作,被邓琨凶狠的眼神制住,又蓄满泪水。
我迎着微风,忽略背后炽热的眼神,坚定地向前迈去。
8. 爸妈的骨灰盒被我重新寻了一处墓地厚葬,再无需受制他人。
打理好这里的一切,我飞去了另一个城市。
决定离婚那天起,我就托从前的学姐帮我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失去双腿时,我也认为我这辈子都是残疾人了。
可在他们一句句残废,和一个个鄙夷的眼神中,我更加坚定,真正的残疾人是心理和精神上的欠缺。
工作地点是个舞蹈培训机构,我负责教一群十二三岁的孩子。
经理雨姐领我进教室前,看出我的紧张,反复为我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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