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一把锋利的钝刀狠狠捅进心脏,疼得我几乎无法忍受。
原来许嘉柔不是不能容忍一点脏污,而是无法包容不爱的人身上有一点脏污。
我浑浑噩噩回到公主府,在府门前的石阶上坐了半个钟头。
说来也好笑,母亲去世后,明明天下这么大,我似乎再无别处可去。
想着想着,鼻头就开始发酸。
许嘉柔和魏星和本是指腹为婚,在及笄之前他们一直有书信来往,信中写的全是爱慕。
她曾说过,如果不是那太师信口胡诌,让她成了不祥之人,魏星和的母亲也不会在大殿外跪了三个时辰,求着陛下退婚。
也是那个时候,我来京都赶考,遇到准备投江自尽的许嘉柔。
眼见江水漫过了她的双膝,她仍没有停止前进。
我没有多想,丢下笈就跑进江里,死死拽着她:“姑娘有何事想不开?
人命可贵,你想了却性命,你双亲可知?”
许嘉柔当时用力推开了我,还骂我多管闲事。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们就双双跌落进江里。
江水猛地灌入我的口鼻,就算做足了准备,还是有一瞬间的窒息。
我自小在河边长大,水性极好,可她却不同,她扑腾着双手,双脚乱蹬,等不到一刻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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