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原本气恼的脸开始紧张。
“林悠,我知道你死了,你别装神弄鬼吓唬人。”
我本来就是魂,还用装吗?
我趁机又制造一阵阴风,窗户被吹开,好几瓶试管呼啦啦摔在地上,吓得林雪尖叫着跑出实验室。
哈哈哈……
我笑得正开心,林雪恰好撞进傅斯年怀里。
傅教授担忧着问:“怎么了?”
林雪是法医,解剖过各样遗体,多惨不忍睹的都见过,但是她从未这样失态。
更何况是一具没有肉体包裹骸骨,除了难看点,也比腐烂的尸体让人好接受。
林雪大口喘着气,额头冒汗。
她也知道自己是法医,得冷静。
可是额头细碎的汗珠,还是暴露了她的心虚:“没什么,刚才风太大,突然冒出一只老鼠。”
傅斯年稀奇,“你害怕老鼠吗?”
林雪都解剖过腹部长蛆的遗体,她大学刚开始练手的动物,就是用小白鼠。
她的语无伦次,我听着都可笑。
傅斯年却没有追问,还把她抱进怀里安慰。
“没事,试管摔坏就摔坏吧,我回头跟系主任解释,只要你没受伤就好。”
“斯年,你对我真好。”
看着林雪因祸得爱,我心里无比刺痛。
傅斯年看到实验室的狼藉,没有责备姐姐。
林雪委屈巴巴,“一阵怪风,害得我的采样试管都摔坏了。”
傅斯年眼波一闪,“刚才出结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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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没想到他变化这么快,刚还深情款款,现在这么关心遗骸。
她害怕傅斯年猜到是我,好在古生物学和法医之间,隔行如隔山,给了林雪继续撒谎的底气。
“出来了。”
林雪指着地上碎裂的试管,“是国内在国外的失踪人口,家住小河村,天生智力障碍,被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