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鸭子上架呗，甲方爸爸给的实在太多了，拒绝不了。”
随后苏瑶报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数字。
“这么厉害啊，不过熬夜赶工也要注意身体。”
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劲，脸型似乎也因为疲劳而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整个人窝在宽大的电脑椅里，显得比平时更瘦弱。
“没事啦，你女朋友现在可是了不起呢，最近粉丝涨得厉害。”
苏瑶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但那个笑容让我莫名有些不安，感觉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7
一周后，AI 组的进度如火如荼，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而我最近在 AI 作画项目中的表现也有些心不在焉。
走进办公室，AI 组的老大陈锐正在我的工位等我。
他微微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李颜，过来聊聊。”
他一边示意我坐下，一边递给我一杯咖啡。
“最近你的良品率有点低啊，和之前的速度不太一样。”
“不好意思啊，陈哥，我最近家里有点事，工作上大意了。”
我搪塞道，试图避开他的视线。
“嗯，那就没办法，不过……”
王总监点了点头，随后从手机上调出了几张图像，递到我面前。
“这是你最近生成的这些 AI 作画，我看过了，质量很好，甚至有几张相当不错。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要删除它们？
这些都是很好的作品，完全可以用在项目中。”
我愣住了，手指在桌面上不自觉地发紧。
那些……都是苏瑶的脸……紧身衣的苏瑶、泳装的苏瑶，甚至还有宇航服的苏瑶。
“有些不太满意，所以就删了。”
我勉强笑了笑，尽力让自己表现得轻松。
陈锐故作语重心长地说道：“李颜啊，公司雇你来不是让你搞艺术创作的。
AI 项目需要的是用最低的成本达到可以使用的标准，”
“我会再改进工作流提高效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