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孙馨那次宴会闹得很大,连同前面几次的出手让孙夫人觉得她不可理喻,况且孙馨议亲在即,收拾一个男妓,孙家还是绰绰有余。
我连辩解都没有机会,直接被拖去沉塘了。
每浮出水面一次,孙家留下的护院就会把我的头重新按下,来来回回,我想认命了。
这时,前来寻欢作乐的长公主到了。
我拼尽全身力气,再一次脱水而出,红色的纱衣被浸湿,勾勒出我精壮的身体,偏偏我的脸昳丽又苍白,像精致脆弱的瓷器,又像话本里勾魂的艳鬼。
“大人,救救我。”
凭借美色,我再一次全身而退。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长公主玩弄男人的手段比我想的更恶劣。
那些以暴虐著称的娘子平常也就是混着盐水鞭笞,长公主还会在伤口处涂上蜂蜜,什么时候蚂蚁啃食完才会放人去休息。
少年时期练武锻炼的体格太顽强,长公主说我是让她玩的最尽兴的男妓。
我为了让她保持对我的兴趣,建议将那些把戏再弄得过火一些。
寡居的长公主府,俨然变成了一方炼狱。
长公主愈发玩得神志不清、我愈发变得瘦骨嶙峋,不过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当年盐铁案的卷宗。
真相水落石出,长公主为了收敛金陵的民脂民膏,不惜陷害硬骨头郑荣让其全家血流百里,还放任朋党对幸存的郑家人万般欺辱。
第二天夜里,我将磨尖了的簪子狠狠刺进了长公主的心口。
我躺在尸体旁边,想着春天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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