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巴掌甩在我爸脸上，怒骂，“怕别人议论就别干这么恶心的事！”
“倒是你们夫妻两个偏心得没边儿，我那么好的小鱼儿到了你们手里就是这么欺负她的！”
“我说怎么这些日子一直联系不到她，合着你们这群丧良心的东西合起伙来欺负她！”
“我是老了，但不是死了！
你们不要小鱼儿，我要！
你们不爱她，我爱！”
“小鱼儿呢！
我带她走，老婆子我别的本事没有，养我的小鱼儿和小外孙总养活得得起！”
奶奶……我蹲坐在奶奶旁边，像小时候那样牵着奶奶带着香皂味的衣角，低头看着奶奶沾着泥土边缘有些开胶的鞋子，眼泪再也绷不住。
从老家到这儿足足2000多公里，只会坐客车的奶奶到底走了多久才能找到这儿。
爸爸沉下脸，“妈，别闹了成吗？
你身体不好，我送你回老家养身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少掺和。”
“我呸！”
奶奶敲着拐杖发出咚咚的响，“做父母的支持自己的小女儿抢大女儿的丈夫，做妹妹的勾引亲姐姐的丈夫，做丈夫的抛弃妻子娶自己小姨子，是你们没脸没皮，贱得没边，还想给我的小鱼儿泼脏水！
我眼睛可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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