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楚怀那个连剑都提不起来的废物是你的救命恩人？”
妹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念念。
“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所以我为楚怀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就算他要天上星、海里月，我也要捧献给他。”
沈念念抽泣着说道。
“你们天界之人都虚伪至极！
竟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呵。”
妹妹笑了。
是啊，多好笑啊。
沈念念你从来都不信我。
你认为我和天界的人都一样。
你看不清楚怀的心怀鬼胎，也从不曾直视我的爱。
妹妹收起笑意，平静地看着沈念念：
“我从前只以为你是生性骄纵，却没想到你是蠢。”
“什么？”
沈念念的泪水戛然止住，愣了愣。
“让我猜猜，楚怀是不是告诉你。”
“当年天魔大战后，你逃往人间受了重伤，是他救了你，还为了让你养好身子，故意将你放到天界？”
沈念念哑然。
“你，你怎么知道？”
“你可知道，当年你伤在心口，需要上古神兽的心头血才能治好。”
妹妹气得发抖，继续道：“上古神兽何其凶险，那个楚怀连我都打不过，怎么打得过上古神兽？”
“我再问你，彼时天魔不两立，他楚怀就那么放心地将你放在天界，他如何得知天界之人就一定会救你这个魔女？”
沈念念紧抿着唇瓣，没了平日里嚣张的气焰。
“是我阿兄！
从始至终都是我阿兄！
那个傻子舍了半天命去救你，不然怎么会万念俱灰之下选择跳下诛仙台，只因为他本就命不久矣！
！”
妹妹崩溃地大哭。
沈念念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他，他从没告诉过我。”
“我不知道，才……”
我确实不曾告诉过她。
因为我不想让她觉得亏欠于我。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