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说要见我,还不想说什么让我照顾好你,我没空听这些废话。”
傅清辞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两年前我爸去世之前让他好好照顾我跟我妈。
那时候的他很愧疚我爸为捐肾救他而死在手术台上,所以出院的第一件事便是带我去领证,并向天发誓以后会爱我一辈子。
不过誓言只有说的时候才遵守罢了。
也是这天,我终于承认他不爱我这个事实。
医生宣布了妈妈的死亡时间,我就接到丁晴晴的电话。
电话那边只有傅清辞温柔的声音:
“你别担心,温书意怀孕了,孩子的脐带血可以救叔叔的。”
我心里无尽悲凉。
难怪两个月前他忽然跟我说要个孩子,原来还是为了丁晴晴。
妈妈葬礼的前一天,我直接去医院做流产手术。
2.
妈妈离世的第三天,我才走出家门给妈妈办销户。
可在派出所门口时,我突然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醒来后,主治医生说联系不上我的家人,让我通知家人过来一趟。
我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微笑,抱歉地说:“我没有家人了,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
医生闻言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斟酌再三才开口:
“我们给你做了检查,初步怀疑是胰腺癌。”
“但你也别太担心,也可能是早期,还可以治的。”
医生话虽这么说,但从医生护士的表情中,我便猜到自己应该活不长了。
果然,医生第二天便递给我一张胰腺癌晚期的确诊单。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怜惜,同情。
我却感觉自己得到了解脱,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医生表情凝重地说:“这个病需要及时住院治疗,不然会加重很快的。”
我直白地问道:
“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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