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泽拿着我的手机,不知道再做什么,然后又翻着白眼把我的手机扔到一边。
我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捡回来。
可是我头有点晕。
鹿泽把我从沙发上翻个身,忽的后背一凉,得作为工作服的连衣裙也遭了殃。
“鹿哥!
你是大哥,我的...我的工作服你也得赔给我,一百多块呢,啊!”
我后腰上一疼,这个男人果然是报复心理很强,他咬的很用力。
“这什么时候纹的,还挺好看的。”
“考上大学的时候,哥送给我的奖励。”
那是朵荆棘中的野玫瑰,血红的玫瑰娇艳欲滴,很漂亮,很蛊惑,也很馋人。
“贺昂呢,那小子他让你来这里的。”
鹿泽的手掌游移在我的背上,陈年的伤疤藏在暗处都被他指腹摩挲着。
“不是,哥死了,我自己来的。”
鹿泽明显顿住了,他的手停止了几秒后又挑开我的衣服的搭扣,绕到前面:“脸都不要了,总往这种地方钻,有没有有人说你更难听的话。”
“有,有很多,天生的贱货,不来就活不下去的烂人。”
我迷迷糊糊的陈述,有的,说这样话的人就是我第一天来陪酒的客人。
虽然被骂的很难听,我也赚了五百块钱。
我不觉得丢人。
进口的药很贵,养身体也需要好吃好喝。
我可以不吃饭,冷水就着食堂的大馒头,也吃的很饱,但是妈妈不能。
我要让她长长久久的陪着我。
还要为哥哥报仇。
15
“做过吗?”
鹿泽看我腰上那朵花,问的漫不经心。
停车场最贵的那辆车就是他的,有钱有人又有势力,想骗这种高高在上撵着别人尊严当乐趣的人,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