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辈子,她先是屡次杀我未遂,又和阮文显惹恼了父亲,阮文显的仕途自然只会一落千丈,再无转圜余地。
送许清菡出嫁时,她是高兴的,我也是高兴。
她高兴自己走出了这个处处桎梏受我的地方,等待着阮文显一朝得势好让她痛打落水狗。
但父亲绝不会再愿意和他们有半分干系,而我也暗暗嘱咐了管家莫要再给许清菡开门,只当我们府上从没出过这个人。
我高兴的是他们这对爱侣即将反目成仇。
将许清菡送出府后,我让春烟替我砚墨,给阮老夫人写了一封信。
我以我母亲的名义写信,将许清菡的种种卑劣行径都写在了纸上,以一种慈母的口吻请阮夫人多多担待,同时表明许清菡本性如此,难以更改。
此书一为致歉,二为表明立场,许府绝不插手许清菡的任何事情。
果然,也就月余的时间,阮文显便多了一个温柔小意的妾。
他本来就是不是什么深情的主,与我定亲后还许清菡暗通曲款,上辈子他俩偷情败露,却口径一致,诬陷我与他人有私,还将我写于阮文显的书信删改一番,充作证据。
若非如此,又怎会让许清菡寻着机会,将我害的家破人亡。
我自是恨极了他二人。
阮文显多了一个表妹做妾,我又将他上辈子颇喜欢的青楼女子赎了身,稍作了几场偶遇到戏码,阮文显便将人迎回了府中。
由此我得知不仅阮文显看了信,阮夫人还搜集了证据摆在他面前。
他和许清菡大吵了一场,听闻程度之激烈,全府皆知。
还不够。
后宅里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夫君的宠爱,还有子嗣。
如今许清菡失了前者,那必定会在后者找补。
以她的手段,她没有孩子,别人也未必能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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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里,京都里传的风风火火的无非就是阮府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