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快了一步，胸口处鲜血淋漓。
他跑过来要抱我，我怕伤到他，终于把手里的瓷片扔了。
啪嗒。
他的眼泪跟着瓷片一起掉下。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问他。
“江衍，痛吗？”
可你不珍惜自己，我比你更痛。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我一转头，就看到江衍坐在旁边，垂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我试探的喊了一声。
“江衍。”
嗓子哑得厉害，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听到响动，江衍迅速抬头，一双眼睛红得可怕。
见我醒了，扑上来就问。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疼不疼？”
我眨眨眼，点头，说疼。
“哪里疼？
我把医生叫来。”
手臂抬不起来，我嘴唇动了动，然后说，“心脏疼。”
“江衍，看到你受伤，我心脏像针扎一样疼。”
上辈子看到江衍死后的那种疼痛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袭来，我眼角滑过一滴泪，不想再一次失去他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江衍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哭。
心里不是滋味，勉强抬手摸了摸他靠在床边的脑袋。
“哭什么？”
江衍的声音更大了。
“以后还这样吗？”
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