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怒火依旧没消,但到底是对我有愧疚的,听见他们这么说也放缓了语气:“既是她想,为何不自己来给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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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在跪在地上,,眼珠转了一下,思索了一瞬,而后便红了眼,小声啜泣了起来,“她怕触怒陛下,于是便命臣妾来此,妾身也是不得已……”
我听着这番说辞,不禁称妙,这招不仅推卸了责任,还顺便在父皇那卖了一波惨,让父皇觉得我骄纵跋扈。
我想完,理了理衣服,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去,“父皇,今日何事如此热闹啊?”
父皇见我来了,目光变得温柔了些,坐了回去吩咐,“来人,赐座吧。”
我余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常在,故作惊讶,“母亲,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跪在地上呢?”
“我……”赵常在抬起头,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是叫我见机行事,替她脱罪。
父皇喝了口茶,缓了缓道:“昭和啊,你的性子得要改改,皇后既是你想让她出来,那又为何要赵常在……”
他话音还没落,我立马惶恐的跪下了,“父皇,皇后乃是宫中禁忌,您突然提及,儿臣惶恐,皇后曾当众说您昏庸无能,有失大体,儿臣以为,皇后禁足暂不宜解。”
“你在胡说什么!”
赵常在猛地扑过来掐住了我的肉,眉眼狠戾,“谁准你如此诋毁姐姐的,是不是安贵妃!”
她特意提出安贵妃,是有意想陷害,不过我可不会如她的意。
我摇头,跪得笔直,“儿臣只是就事论事,满清女子若非国丧不可断发,皇后竟当众断发,且当着文武百官都面说陛下昏庸无能,若不严惩,恐会影响皇威。”
我这话落,皇帝看向我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欣慰,“朕一直不知如何处置皇后,今日听昭和一言,确有其理,皇后所言所行皆如疯妇,若朕不严惩,岂不是日后人人都可触犯皇家威严。”
“陛下,陛下……”我娘匍匐着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