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巧芬尖叫出声：“王哥，救我！”
我爸上前拉：“王清醒，你个不孝女，你竟然敢打你小妈，反了反了……”
在撕扯中，一不小心，我胳膊肘撞到了我爸的胃，又一个不小心，鞋底飞到了我爸的小腿上。
他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我脚下用力，将余巧芬拽出病房，“嗷”一声惨叫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脚下一百八十度旋转。
“手手手！”
我低头一看，老头子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半截手掌伸到了我脚下，两条胳膊打着摆，疼得嗷嗷直叫。
怪不得脚底这么硌得慌，原来是有东西。
我恍然大悟，轮流抬起脚，将老头子的手放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头子抖着两只手，恨恨地看着我，正当我以为他要扑过来打我一顿的时候，他往地上一坐，嗷一下哭了：
“我从小到老都没受过这委屈。”
我：“……”
哭声太大，引来了查房的护士，被骂了一顿后，余巧芬搀扶着他灰溜溜地走了。
临前，撂下狠话：“我一定会让你离婚的。”
9
住院期间，老王家的人轮流过来劝我妈离婚。
二叔：“大嫂，你就离婚吧。
大哥太可怜了，儿子不能生，女儿不孝顺，好不容易养个小的怀孕了，你又不离婚，你这不是存心断大哥的后嘛！”
“做人得善良，不能光想着自己。”
……
我低着头编辑信息，将二叔嫖娼被抓，让老头子拿着钱去捞的事给二婶发了过去。
没一会儿，二叔的手机响了，那头传来二婶的咆哮声：
“不要脸的烂黄瓜，你有钱出去嫖，却没钱给家里买菜，这日子不过了。”
“离婚，离婚！”
二叔火急火燎地回家。
次日，三叔来了。
他劝了我妈离婚，又转头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