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高考便来了。
确认吗，宿主，确定用这些来换吗？
你的气运已经……可能要耗损你的寿命。
确认。
许亚楠找到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高考加油。
我们各自去了自己的考场。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
一辆警车停在校门口，拦住第一个出来的许亚楠： 这位同学，你涉嫌高考作弊，请跟我们走一趟。
她独自来考试，独自去了公安局。
可是哪里能查出来呢？
许亚楠主动向国家透露了系统的存在，她被关在房间里观察，不停有人来问她难以解答的数学问题，她麻木地回答，到后面，每回答一次问题，她就会老几岁，直到她长出白丝，眼角生出皱纹。
最后见她的是我，我和她隔着一块玻璃。
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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