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这样说。
兄长催促我病愈后尽快回家,说父亲母亲都已知晓我的境况,心忧不已。
他不允我去找他。
我写了一封书信劳烦贺大夫转交给母亲,希望她别太担忧。
我不想回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这虚弱的身体也不支持我自作主张,我只得作罢。
兄长又传信给我,说家里他已安抚妥当,让我务必养好身子。
贺大夫,别别,我自己来! 面前的男人居然端起药碗递勺到我唇边,我连连拒绝。
……景澜,我自己来。
…… 药碗最终未经我手。
之后几日都是如此。
受你兄长所托,我得好生照顾你。
我百思不得其解,阿兄是威胁了这人性命么,贺景澜居然做到这般。
可他除了对我关怀备至之外,又无其他逾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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