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能完全怪她。
毕竟，这么多年来，是我将她纵容成这样的。
五年来，不管是她做了错事还是我做了错事，低头认错的人，永远都是我。
而她，永远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但她在其他人面前不是这样的。
我曾经亲眼看到，她因为没洗干净碗筷，被岳父骂得狗血淋头，却只是默默低着头，丝毫不敢还嘴。
所以，她的冷漠，是给我的专属。
林白看到我直勾勾的眼神后，终于撒开了搭在凌悦腰上的手。
一脸贱兮兮地谄笑道：
“我们刚好在路上遇到，刚好凌悦歪了脚，所以我就送她回来了。”
刚好在路上遇到。
刚好用我的钱，给他买了衣服、配饰、手表，甚至内裤。
又刚好崴到脚，送她回家。
真是奇妙的缘分呢。
连老天都垂怜这对壁人，给了他们无限的“刚好”。
我只是冷笑着，并没有反驳半个字。
在事实面前，语言都是苍白的。
看我不说话，林白转变了嘴脸，质问道：
“你知道凌悦这几年过得也多苦吗？
你把她圈养在家，她没有了一点自由。”
“她是活生生的人啊，她也有交友的权利啊。”
我淡淡回道：
“我什么话都还没说，你又何必急着跳脚呢？”
“交友当然是正常的，不过勾肩搭背的话，你们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做吧。”
听到我出乎意料的话，凌悦看向我的眼神，闪过复杂。
曾经有一次，凌悦当时还在上班，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陌生男人骚扰。
我冲过去，就是一拳。
直把那人的牙齿都打掉了。
事后，凌悦说我太冲动。
我的公司那时在行业刚冒出尖，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