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学习,肖琪命人临时搭了一个棚子,以便我们使用。
以后的每天我都要抽时间跟着五姐去学习医学和人体构造,四哥也偶尔过来看我的学习。
也终于知道我房间后院里每天的声响都是人发出来的。
一开始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躯体,整天胃都不舒服,后来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只是我从来都只在肖琪的别墅里学习,每天跟着我在学校的陪读也没有离开过。
正当我着急怎么给那边传递信息时,突然觉得肖琪他们在我面前谈论次数多了起来,偶尔还能听到叛徒的字眼。
在一天晚上的练习时,四姐突然接了个电话走了,而我能早点休息了。
回到客厅,我看着脚下血淋淋的尸体,内心因为“学习”的摧残已无波澜。
捡起地上掉的q走进暗处。
楼上下来一个在我心里很熟的人,我曾在方正给我的资料上看到过相片。
我从暗处走出来,q口对准那人的后背,“啵”正中红心。
拍下客厅的铃,很快就有一大帮人从外面跑进来。
肖琪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和光下眼神冰冷,倔强站着的小丫头,只是让人把地方处理干净。
走到她的身边,看着眼眶里忍着泪的丫头无奈叹息。
我抱住肖琪哭着说,“六哥你怎么才来啊?
我差点就被人打死了。”
他安抚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哄着我说,“没事别怕,六哥在呢。
六哥给你出气。”
说完就打算把人拖出去喂狗,我连忙制止,“六哥,那样太便宜他了,你把他留给我练手吧。”
他低头心痛的看着我,眼睛里却是有闪过的喜色。
练习室里,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完成“作业”。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旁边观察室里站了许多人。
“二哥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如果老七真的是卧底,她怎么可能真的开枪啊。
而且也不会有警察排个小丫头来当卧底。”
肖琪开心的说。
旁边的五姐也解释,“这丫头在平时也不会跟我打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