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侦探描述，张建很快就输个底掉，后续找赌场借多少输多少。
不过他还保有一丝丝理智，没有继续深陷，而是决定先去找罗芸把婚结了，到时候要还上欠的这点钱完全不是问题。
可赌场哪管这么多，见他带着借的钱要走，将人拦下一顿毒打，不听任何辩解，只要没还清钱，就不让走。
但是罗芸联系不上，李奶奶被我哄着以为他们是骗子。
等待张建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12
又过了两日，警察上门，通知李奶奶去认尸，张建死了。
四肢全部折断，内脏被掏个精光，连个全尸都没有。
李奶奶当场昏厥。
醒来就瘫了，脖子以下动弹不得，脸部肌肉一抽一抽的，话也说不出，只会“呃...呃......”，连吞咽都困难，只能插食管。
她也没个亲戚朋友，警方找来找去还是找上了罗芸。
当初罗芸离婚前，没少受李奶奶的气。
她直接告诉医生：“要钱没有，你们愿意治就吊口气，不愿意治就烧了。”
没办法，他们只能将李奶奶送进了福利院。
我去看了她最后一眼。
狭小拥挤的房间里，各种臭味混杂。
护工往食管里挤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闻着还有股馊味。
李奶奶躺在床上，恶狠狠地瞪我，嘴里艰难地发出音节：“...你...摔......死......”
我知道她想起来了。
冷笑道：“上辈子我好心没好报，被你推下十八楼，你儿子不但不愧疚，还逼死我爸妈。
这辈子你和你儿子的下场也是你们应得的，你们活该！”
床上的人听完我的话开始抽搐，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生理反应。
护工突然用力拍打她，没好气地说：“死老太婆！
吃完就拉，没见过你这么会享福的！”
说完还往她胳膊上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