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
“主人?”
没有的事!
庄旻赫在手机那头骂了声。
“韩夏,我已经长大了。”
“嗯。”
我表示赞同。
“长得很大很大了。”
“嗯”我表示继续赞同。
嗡嗡嗡嗡——
庄旻赫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拨了过来。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难受。”
我压着笑:“忍忍。”
庄旻赫(耍赖版):“你干的好事,你得负责。”
我明知故问:“负什么责?”
庄旻赫(黑脸版):“你、说、呢?
!”
太!
可!
爱!
了!
我憋着气,在床上扭成麻花。
很难想象平时在镜头前梳着背头一本正经接受采访的庄姓顶流,背地里有这样楚楚可怜的一面。
“庄总,能告诉我
“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庄旻赫呼吸一滞。
“韩夏!”
然后恼羞成怒。
“嗯?
在。”
我颇为幸灾乐祸。
庄旻赫牙都要咬碎了,“你给我等着。”
“不是说需要我?
永远需要?”
我拿以前的事打趣他。
甚至故意放软语调:
“现在又让人家等
“你等得了
“但是它可能等不了哦。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呼呼?”
庄旻赫:
想起一些不堪的往事。
不是那种痛苦的不堪。
而是羞耻的不堪。
小小年纪的庄总自打在社区公园认识了比自己大半岁的姐姐以后,受什么委屈了都爱找姐姐说。
大到被同学欺负,
小到
棒棒糖掉地上沾灰脏掉。
“韩夏,我的糖”小卷毛的嘴巴得大概能挂油壶,看起来委屈极了。
“说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