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阿杨陪我一起去了医院。
到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告诉我谢槐雨得了私处的癌症。
我不解:“私处?”
医生很隐晦地说了两个字:“丁丁。”
我恍然大悟,没再吭声。
谢槐雨自己是医生,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症状。
既然他本人都不上心,我又何必操心。
如十八岁那年谢槐雨对我一样,我给谢槐雨请了个护工。
交代完住院的注意事项,谢槐雨在我推门离开前喊住我:“竹烟,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谢槐雨你只是不习惯我的离开,想继续束缚我而已。”
男人急切否定道:“不是的,我只是想如你愿。”
我没看谢槐雨,依旧冷冷地说:“你要真想如我愿。
谢槐雨,就放我定居瑞士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离开了病房。
步入停车场,一篇嫩绿的新芽自树上坠落在鞋尖前。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67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