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连问他聚会有几个人,他都会不耐烦地说我不给他自由。
“我有必要什么事情都要和你说清楚吗?
你不觉得这样很窒息吗?”
后来我卑微地道了很久的歉,他才原谅我,并一个劲地强调,我以后不能再过问。
没得到我的回复,他又发过来:“真的是她一直在吐,而且一直发热,你千万别多想,我和她绝对没什么。”
我无所谓地回了个:“随便。”
之后他没有再来烦我,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我也一直在难受,止不住的呕吐,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我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安,在饭桌上只能一个劲地喝着,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吐到深夜,我才昏昏沉沉地睡着,第二天门铃按响,是俞景川带着早饭过来了。
见我糟蹋的乱七八糟的房间,他破天荒地没有指责我,而是殷勤地给我打开盖子。
“我记得你最爱和蟹粥了,我特意开车给你买的,你快尝尝。”
我有些诧异地喝着,惊讶于他居然还记得我喜欢喝什么。
毕竟之前他总是把我和安星的爱好记错,不说分明地强迫我吃不喜欢的东西。
但没想到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只是之前不在意罢了。
想到着,我突然觉得这个粥一点味道都没有,随口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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