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行之睁开眼，等待他的也许就是人走楼空的程氏和高额的债务。
三个月后，传来程行之清醒的消息，我盛装打扮去看他。
“怎么样？
下身瘫痪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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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瘦地眼眶突出来，像个苟延残喘的可怜人。
“是你做的吗？
那些事情......”
我眉眼一弯，语气轻快：“当然了，我说过了要给乐乐报仇的，你们这些伤害过她的，都该付出代价！
怎么样，我给你送的报复，还喜欢吗？”
“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掩面又哭又笑，好像个疯子。
“那你是不是还恨着我？”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不恨你呢？
我的爱被辜负，我的孩子被害死，程行之，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怎么可能不恨你。”
“以前，我总是羡慕许莹莹，因为她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轻易获得你的包容。
而我，无论再怎么努力，你总不为所动。”
“本来我快要死心了，可我有了乐乐，我想着就算没有你的爱也没关系，我至少还有乐乐，但你们连剥夺了她的生命！”
“但还好，我为乐乐报仇了。”
“希望下辈子我不会再遇见你。”
说完这些，我转身离开病房。
身后响起程行之放肆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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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程行之在医院自杀的消息传来。
彼时我正在乐乐墓前给她讲童话故事。
骨灰项链被我戴在脖子上，永远不会再被丢掉。
微风徐徐吹过，一朵小粉花轻蹭着我的手背。
“乐乐，是你吗？
你来看妈妈了吗？”
说完，我笑了笑。
无论是不是你，妈妈都在心里爱着你。
就像你说的，你也永远不会离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