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只是默不作声。
“吟吟,最近不太平,在府内你也要小心。”
我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给元弋喂药。
长街上的马鸣声不绝于耳,看样子确实不太平。
元弋离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次回来都忧心忡忡。
这次回来,额头甚至见了血。
他躺在我怀里,我轻轻地吹着伤口。
“父皇总是这个样子,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儿子,不想做这个什么太子。”
“吟吟,你知道吗?
我好累。”
元弋的语气疲惫又无奈。
“父皇举手投足间只有权威和威严,可我不仅是臣子啊!
我还是他的儿子!”
“有时候,我真的好想母后。”
“吟吟,别离开我。”
我一边轻声应着元弋,一边轻拍他的背,不一会也就睡了过去。
第新来服侍我的侍女是个新面孔,我估摸着也是宫里派来的。
见天气不错,我和她一起去花园小坐了片刻。
“太子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近日又总是被训,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好得了。”
这个小侍女和阿奇完全不同,阿奇还挺爱和我说话的,她倒是完全相反,一声不吭。
“太子昨日回来,头上甚至带伤,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
“我昨天见太子心情不佳,二人闲聊几句,他不想做这个太子了。”
“不想做太子,那想做什么?
!”
终于,说话了。
我故做疑惑:
“太子一向心机深沉,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三日,宫里就派人过来以太子抱恙为由特地增派人手将太子府团团包围。
“连禁林军都来了,父皇对我还真是好。”
元弋苦笑一声。
我陪着元弋在花园小坐,忽然听到人声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