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韩暮经常早早的就来到了这里，等待着一朝的出现。
五年的时光里，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可这一天，韩暮等了很久，他才听到了一朝的回话。
“韩暮，今天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韩暮一怔，为什么，他不断的质问着对方，可许久对面才传来了回应。
“韩暮，我要去人间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人间？
“为什么要去人间，那里很危险的。”
一朝苦笑，“这是每个天使成人礼必须完成的仪式。”
韩暮一怔，一朝是天使，他不愿相信他是恶魔们口中所说的那些虚伪的人。
可回想起来，他似乎真的从来都没有问过一朝的身份。
“那我能去找你吗？”
韩暮犹豫了片刻，但还是下定了决心。
“好。”
一朝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下来。
“可我是恶魔啊。”
韩暮的声音很是微弱，也不知一朝有没有听见。
只见一朝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回了一句。
“我等你。”
“那我们怎么辨别对方呢？”
韩暮疑惑，一朝思索了片刻，然后给出了解答。
“你不是说想要一根白色的羽毛吗，那我就将它绑在我的手腕上。”
一朝从自己的翅膀中拔下了一根羽毛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那我将曼珠沙华别在腰间，那是我答应要送你的花。”
“好。”
两人异口同声，他们将手放在了石壁与水面上，仿佛两人之间没有屏障一般，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手心的温度。
一朝展开了自己手中的卷轴，仔细的查看着自己的任务，在确定了方向后，他与同伴告别，独自一人飞向了人间。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韩暮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