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打吗,我暗自呢喃,又不敢大声说出口。
他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站起身,再抬头时眼底多了些似有若无的笑意,过来揽着我的肩: “行吧,让小路痴去历练历练,不然哪天没了我,一个人出去不知道怎么办。”
我当时骂他,我二十多岁的人了,没了你又能有什么两样。
可在医院这几天,晚上被渴醒看见陪床睡得正熟的爸妈,吃的营养餐全是不喜欢的饭菜的时候,我才明白,是有区别的。
不会再有一个人可以通过一个眼神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我半夜哼哼时不管多困也会翻身下床给我接水喝。
我说错了沈维安,你不在我身边,生活上好像确实变得不那么舒心了。
我提出要回大学的时候,幺幺被吓了一跳。
“姐,你现在这个状态,真的能行吗?”
医生的话被他们当作金科玉律,再加上我醒后的反应,他们其实一直都在怀疑我精神出了些问题。
“我和玉娇联系好了,她在那边接我。”
“我住院这段时间太闷了,想出去玩一下。
我和玉娇聪毕业后就没再见过面,帮帮我幺幺。”
我说得诚挚,从前我是个在家关不住的人,这段日子爸妈很紧张我,把我看得很严,幺幺知道,我确实好久没出去放过空。
她握住方向盘,沉吟片刻,终于点头: “好,我帮你打掩护,你到了之后让玉娇姐给我来个电话。”
接着她很认真地在和我商量一会的说辞对策,我却觉得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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