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搞不会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维民指着我:“这是贱内,一个粗鲁没文化的家庭主妇。”
我冷冷地反指着他:“这是我即将离婚的先生,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初恋。”
几人忍不住哄笑,在吃瓜群众眼中,这是一场狗血家庭剧。
“别说那么多了,我要验伤去。”
太阳穴越来越痛,我快支撑不住了。
医生诊断颅内轻微出血,需要吃药观察看是否能自行吸收。
儿子儿媳妇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围在病床前。
陆维民看见人来了,死不认错恶人先告状:“是你们的好母亲推了苏姨在先,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过苏婉狼狈的模样,她一定生我气了!”
“我就打了一拳,谁知道你们母亲皮糙肉厚的反而那么不耐造……”小儿子陆青云见我挂着药水脸色越发苍白,打断他:“爸,您就少说两句吧。”
失望到了极点,趁这个机会,我再次向他们宣布:“我预约了下周一八点半到民政局离婚,请准时到。”
陆维民恼怒地从凳子上弹跳起来,指着我骂:“你们看,她又来了,躺在医院里都不安分一些。”
“闹吧,闹吧,整个家被你搞得乌烟瘴气的!”
我没闹,把预约短信摆在儿子们面前以作证明,“若你们有空,可以来见证老妈子的解放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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