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被年加炼制成了傀儡，也没有多久的活头了。
看见她的时候，她面色惨白，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再也不复此前的高傲。
她轻声问我：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只是想要大家看到我而已，可为什么无论是端娘，还是无忧，亦或是……你如今那个好师尊，都更喜欢你呢！
？”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话是没错的。
辞霜只想让别人看见她，可偏偏她每次被人选中，都是为了利用她。
我看着她唇边突然溢出的血渍： “为自己而活就好了，辞霜，你从来都不懂这个道理。”
这个和我争了两世的人，终究是带着怨恨闭上了眼。
我仿佛看见了幼时，我们被端娘一同带回扬州城的场景。
端娘一手抱着琵琶，一手举着酒，潇洒道： “没有名字啊？
那你叫锦喻，你就叫辞霜好了。”
没有放任回忆继续下去，我转身潇洒离去。
门外，师尊正温柔的注视着我。
我仿佛看到了那没有记忆的八世，他都在这样默默的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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