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后山上找到了四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其中三人身穿军装,剩下一个舒慧告诉我们,那是她的丈夫。
我看着那个存活下来的混混,他在跟我求饶,一如当初我们三人像他们求饶那样,可我不想饶了他,最起码看着那些牺牲的战士们,我觉得不应该。
他看我对求饶无动于衷,终于开始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婊子,有本事等我活下来!
我他妈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我默默看了他两秒,说:“我少时家里穷的叮当响,交不起学费,就只能去村头的屠宰场里打工,你听过猪死前的叫声吗?
就跟你现在差不多。”
“我现在倒是有个疑问,你这一百来斤的人,会有那两百来斤的的猪难宰吗?”
我很快就有了答案。
我们埋葬了那几名战士和舒慧的丈夫,每个军人都有一长一短两个士兵牌,长链主牌哪怕牺牲都不会被摘下来,用以寻找士兵的尸体,短链副牌会被同伴带走。
但他们没有同伴了。
我们将长链主牌放进他们胸口的口袋里随葬,带走了他们的短链副牌。
我们重新上路,这次开的是那辆军用越野,除此之外,还找到了很多武器,有五把步枪,六把手枪,手榴弹、催泪瓦斯若干,粗略估计还有近万发子弹。
应该都是那些兵留下的。
这次车上多了舒慧和小晋,母子俩有些沉默,我们没有过问他们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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