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年来,每次看到痴傻连自主进食都不会的妹妹,我就只能默默忍受着父母的偏爱,忍受着父母的不公。
争吵过后,我脑中不停回荡着我妈骂我的话。
我与她分明是最亲的家人,可说出口的话却比谁都刺耳。
我径直上了楼,并且马上将门反锁。
过了一会儿,大伯来了我家,客厅外传出几句男人豪迈的谈论。
知道大伯来了,我更不想出去了。
毕竟殡葬入殓师这个职业在我们亲戚人眼里简直是可以类比外星人的存在。
平时见到我,随口一挖苦一句大女给死人化妆回来了,都变成了家常便饭。
我爸拿着钥匙打开卧室,见到我第一眼就是蹙着眉,“你躲这里干什么?
月月都知道出去跟大伯问好,你个当姐姐的怎么还没有她懂事?”
大伯转身,打量的目光毫不迟疑落在我的身上,看我爸训我,随即老好人的笑一笑,“你家大闺女可不如月月,估计是整天跟死人打交道,加上平时在殡仪馆没人聊天,性格都变的寡淡了。”
“唉,看起来这书里说的环境改变人啊,是对的。”
大伯一席话,语气格外惋惜,好像真的恰有其事一样。
我爸没读过书,大伯随意说一句看似很有文化的话,我爸就会奉为真理的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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