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审问他,和以往截然不同,为了能给自己开脱,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隔壁牢房的户部尚书身上。
楚弈见此情景,顿时也来了气,朝着他狠狠踹了两脚。
想来他是不会说实话了,我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掰开他的嘴巴,强行朝他嘴里喂了一颗毒药。
虽说我从未杀死过人,但这人该死。
等我们匆忙赶到户部尚书所在的牢房,牢房内臭气熏天,环境肮脏不堪,与秦老东西的牢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已然被打得血肉模糊,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伤口处甚至还有老鼠肆意攀爬。
楚弈看到这一幕,瞬间大惊失色,往里冲去,迅速扶起了舅舅。
楚弈舅舅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回缩了手,向后退去。
待到楚弈一番安抚之下,情绪方稳定下来。
原来刑部根本没有进行审讯的过程,而是直接对他们屈打成招,将带有被强按下的手印的口供呈报给了陛下。
留下伤药以后,我等就出了监狱,几人心绪更加复杂,看样子诚王府恐怕也即将成为下一个侯府。
景钰的身体已然疲倦到了极点,将他送回侯府后,楚弈随我一起回到了客栈。
一路上,他都低沉不语,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进了客栈房间,楚弈突然一把抱住了我,他的下颚抵在了我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同样紧紧回抱住他,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肩头似乎有些湿润。
我选择默默地陪着他,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我们就这样一直紧紧抱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楚弈捎带一些哭腔的声音说道:“阿逸,我是不是很没用?
是我害了舅舅,害了家里。”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好将抱着他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继而说道:“楚弈,这事儿和你无关,即便没有侯府的事情,想来这位陛下也早晚会对你们诚王府下手的,只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