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吼的一楞,害怕慢慢爬上心头。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我声音颤抖,腿也有些软。
泉抬起手,轻轻拍我的背,‘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不好。
’
我们慢慢行走在空无一人的村子里,我默默消化情绪,‘泉,我们要去哪里?
’
“去镇上。”
“哦。”
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泉,你别难过,我会帮你的。
’不管如何这件事最无辜的人就是泉。
‘你就这么信我?
’
‘嗯嗯,你要真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对我下手呢,不可能是看我不够漂亮吧。
’我玩笑着说道。
“淋,别把我想的这么好。”
我摇了摇头:‘你本来就很好。
’
‘泉,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是不敢说我那些馊注意了,玩团灭了就惨了。
‘你觉得呢?
’他看向我,眼光清凌凌的满是认真。
‘首先,你先回答我我的推断对不对,秧家里欠了高利贷,她父亲其实不是生病了是被催高利贷的人砍割了舌头,其中一个人对她有好感并且利用她喜欢你这一点,用你的手机与她聊天约见面,她后来也就和他一夜情怀孕了,最后叫你陪着她去打胎,污蔑给你,而她也被逼良为娼了。
’
‘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天想什么呢?
’
‘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
‘你说说你怎么得出的结论。
’
我就在这等着他呢,‘我从没听过她父亲是个哑巴,我在那一天只听到一些咿咿呀呀短暂音节,加上下水道的血水判断是受伤,至于她不是跟你聊嘛,你平时跟我聊个几分钟就心疼话费钱了,怎么可能跟他聊这么久。
’
‘嗯,很厉害,所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