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补充道,是我派去的人,给了沈至最致命的一击。
我愣了神,捏着着两张信纸,借着摇晃的火烛呆呆地看。
次日一早,我进了御书房。
粮草辎重皆有户部负责,只消一查就能知道运往边境的粮草量早已是往年的几倍之多,哪怕借着天寒地冻的借口也掩饰不过去。
边境的冬天,牲畜死的死杀的杀,寸草不生实在难熬。
所以我猜这粮草就是商郁与边境的交换条件之一。
皇帝得知后大怒连下八道圣旨逼商郁立刻回京,加上此案重大,遂越过了大理寺和刑部,直接交给了锦衣卫。
我对上锦衣卫指挥使的眼睛,悄不经察地点了点头。
锦衣卫的动作很快,不出半月就把商郁查了一个底朝天,里面不防有皇帝早就知道的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商郁的手不干净,可这是他亲自选的储君,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这天下早晚都是商郁的有些事情也从不计较。
“父皇这是铁了心还要护着商郁,对吗?”
床榻上的老人被我戳中心事猛地一僵。
我云淡风轻,仿佛话语中的主角不是储君,而是又寻到了什么好吃的糕点。
“父皇,我不是在质问,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朕同样想不明白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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