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只是可以脱光衣服睡在一个床上的关系是吧?
是在紧急关头第一时间要护着的关系是吧?”
谢怀瑾着急地摆手说:“不是的,我只是喝点酒昏了头......”我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谢怀瑾,你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
“而且是酒精迫使你抛下我去护着她的吗?”
谢怀瑾的脸色在我一句句话下,逐渐苍白。
我疲惫地闭上眼,缓声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谢怀瑾紧紧地盯着我,发现我不再理他时,低声说:“分手的事,我不同意。
乔乔你先冷静下,我明天再来看你。”
听到关门声后,我才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这晚,腿上的痛疼让我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报社的同事来看我时正好跟谢怀瑾碰上了。
同事们看着他手上拎着的保温盒,纷纷都羡慕说我找到一个好男朋友。
而谢怀瑾跟没事人一样招呼他们。
等同事走后。
他把保温盒一个个在我面前打开,温声说:“这都是你爱吃的东西,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也不可以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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