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惜苒顾亦钦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南风入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是作者““南风入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杨惜苒顾亦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世,的她只是亲生父母和养父用来铺路工具人,对亲情的渴求让她落得个被害惨死的下场。他们毁了她的前程,害她声名尽毁,被害而亡,他们的恩情,上辈子她还了,自己上辈子的仇,今生她要亲手报。得不到的亲情,那就当骨灰扬了吧。这一世她要向全家复仇.........
《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为什么?”顾首长越看他们越像,他们俩人还真有几分相像。
杨惜苒露出一个茫然的神情,“自从他们说季旅长是我的亲爸后,我爸妈就让我天天干活,家里所有的衣服都让我洗,饭我做,还要被他们骂。 ”
“季旅长从来不让我喊他爸,他每次见到我,就是让我好好听我爸妈的话,给他们干活。”杨惜苒凄凉一笑,擦干眼泪,“可是邻居的小芳什么都不用做,有新衣服穿,天天可以吃饱饭,有花头绳可以戴,他们的父母还不骂她, 我却没有。”
屋里众人一听,心里唏嘘,看向季旅长的眼神隐晦。
“不管是季旅长还是我爸妈,他们都爱季旅长的小女儿季梦妍,就连我学钢琴,也是因为季同志身体不舒服,需要有一个人时时照看她的身体,我才能跟在她身后学的。”
季向军气得失去理智,朝着杨惜苒冲过去,“杨惜苒,你别胡说八道,你知道你这样说会……”
“季旅长。”
顾亦钦挡住季向南,“你这是在恐吓无辜人民同志。”
“啪,季向军,你要干什么?”顾首长厉色扫过去,“来人,将季旅长给我押住。”
“首长,你别听杨惜苒胡说,她从小就知道我是他的亲爸。”季向军被两个士兵押着双手背到身后,狼狈极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亲爸,我只知道,别人的爸妈都不会这样对他们的孩子。”杨惜苒声音悠悠,“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首长,您是很厉害的人,能告诉我,他是我亲爸吗?” 杨惜苒一脸真挚地看向顾首长,问道。
顾首长对上杨惜苒满是期待和受伤的眼睛,像是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处,只能化成长长的叹息。
“我可以帮你查清楚。”
杨惜苒咬着牙,坚定的摇头,“不用。”
“顾首长,我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父亲。”杨惜苒不屑地看了一眼季旅长,再对顾首长道,“顾首长,季向军滥用职权是事实,我能有一个要求吗?”
“你说。 ”顾首长点头应允。
杨惜苒,“我不想与季家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不管他是不是,我都不想与他有任何关系。 ”
“杨惜苒,你……”
混账,这个不孝子还敢跟他断绝关系。
他的骂声还未出口,下巴传来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顾亦钦轻轻用力,直接卸下季向军的下巴,让他一字都不发。
顾首长沉默片刻,看向李政委, “李政委,季旅长是你们部队的人,你说,这位小同志的要求过不过分?”
“这……”李政委觉得他回答是与否都不妥,“顾首长……”
杨惜苒见他们不表态,想到冷漠的人,生气,怨恨,凭什么她的事情要让别人做主。
直接从随身的口袋里取出纸笔,“啪”的一声拍到桌上,自顾自的坐下去,在抬头写下“断绝书”三个大字。
李政委刚要出言,被顾首长一个眼神扫了回去。
杨惜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人生要自己作主,这个亲生父亲,认与不认是她说了算。
她不认。
谁也不能阻止。
一式两份,签下自己的大名后,拿着断绝书直接扔到季向军的头上。
“看清楚,我不认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 杨惜苒将笔直接扔到地上,恨意让她紧紧地握着拳头,她真恨不得上去将他打死, “季向军,从今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们再做小动作的话,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国家干部这么多,总有人能管你们。”
说完这话,杨惜苒转过头,朝着顾首长深深鞠躬。
这次鞠躬,是她发自肺腑,顾首长帮了她大忙,她很感激。
“顾首长,我想明白了,认不认他应该由我决定,谢谢您还我一个清白。 ”
顾首长就喜欢这种果敢的人,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杨同志,不用谢我,我是军人,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职责。”
“你还是好人。”在杨惜苒的心里,顾道长和今天一直帮她的年轻军官都是好人。
顾首长, “杨同志,你已经被文工团录取,可以直接进入文工团。”
“我不想了。”杨惜苒摇头,说实话,部队给她的感觉不太好,她不想走进这个地方。
“这里的文工团不想进,我带你进京都部队的文工团,那里不会有人欺负你。”顾首长不想承认,但这些人欺负这个小姑娘是事实。
“我不想去。”
杨惜苒果断拒绝。
“为什么?” 顾首长皱起眉头,她与家里人断绝关系,又不愿意去文工团,在年代生活会非常艰难。
杨惜苒看着季向军痛苦又愤怒的眼神,心里无波, “我不想想起这些不好的回忆。”
在她的印象里,季向军永远一身军装,替她决定未来,决定。
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她要将过去彻底斩断。
顾首长听到这话,心情复杂。
“首长,谢谢您,我可以离开了吗?”
再留在这里让顾首长追究季向南的责任是得寸进尺,杨惜苒提出离开。
顾首长轻叹一声,“顾亦钦,送这位杨同志安全回家。”
走出部队,杨惜苒抬头,看向蓝天万里,心中有一丝郁气消散了一些。
“顾同志,您不用送了,我可以自己回家。”
她知道,回家还有牛鬼蛇神等着她。
顾首长和这位顾同志已经帮了她很多,接下的事情不能再将他扯进来,“谢谢您今天帮我。”
“不用谢,这是我的任务。”顾亦钦挺直着身子,朝着杨家的方向道,“送你回家,也是我的任务。”
他都已经这样说了,杨惜苒也不好拒绝。
“顾同志,你以前认识我吗?”
杨惜苒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位同志认识她一般。
顾亦钦脚步未顿,眼底划一道不明的光芒, “不认识。”
“那……”杨惜苒想问他为什么帮她,又将话咽进了肚子里,这个问题未免太过矫情,改口,“顾同志,谢谢你,你和顾首长都是好人。”
称重员继续称重,站在杨惜苒身后的人果断越过她,将他的猪草交上去。
杨惜苒抿了抿唇,心情低落的离开。
回到知青点,时间还早,知青点只有一个男知青在厨房做饭,其他人还没有回来。
杨惜苒吸吸鼻子,回到屋里,趁着天还亮着,连忙拿起书看了起来。
为了变强大,她不能浪费一点时间。
吃过晚饭,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杨惜苒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脑中复习今天学习到的知识。
大脑一遍一遍重复着今天背诵过的知识,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突然觉得失去一个工分也没有什么,她可是学到了不少知识,这些知识都将会为自己铺就一块坚实强有力的基石。
“杨知青,你今天赚了多少工分?”苏月今天的工作不累,想找人说话。
“我只赚了一个工分,没有记。”杨惜苒睁开眼睛,外面的月光射进屋来,映照出屋里的大致轮廓。
苏月很不解,“为什么没工分?”
杨惜苒侧过身,对向苏月的方向, “他们说我们每天必须赚三个工分,不够的话,不给记。 ”
“啊,他们怎么这样?”苏月小声嘟囔,替杨惜苒可惜,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们刚来,就只能挣这么一点,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我们记上的。”
杨惜苒脑子嗡的一下,明白过来,他们是不想给自己记工分而已。
她再次感觉到了被不认识人的针对。
“季知青今天是不是去乡里了?”不太爱说话的李招娣突然开口。
苏月, “应该是吧,我听村里的人说她坐着牛车走了。”
联想到陆纪棠跟自己说的话,杨惜苒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季梦妍去搬救兵了。
“杨同志,我听说季知青有一个当军人的对象在部队里。”
苏月手不由摸上自己的脸,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可是摸上去,还是隐隐泛着疼。
眼神不由泛着恨意,她的这道伤,是因为季梦妍来的。
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
“你们见过季梦妍的对象吗?”杨惜苒不知道季梦妍有对象,还是军人。
苏月在黑暗中摇摇头, “不知道,不过,她对象好像是陆纪堂的哥哥吧,我听季知青好像说过。”
“我也听说过。”李招娣附和。
“就算是军人,也不能颠倒黑白,不能为了对象,打压我一个小知青吧?” 杨惜苒这话是对苏月和李招娣说的,先给自己立一个弱小的地位。
这样,也不至于她们两个站到季梦妍那边欺负她。
“杨知青,你真的考上文工团?”苏月声音犹豫,能考上文工团可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
“是啊,还不如没有考上。”杨惜苒有些恍惚,如果没有考上的话,说不定还没有那么惨。
“你恨他们吗?”李招娣猛然坐起来,直直看着杨惜苒。
“恨。”
简直太恨了。
回答斩钉截铁。
“他们怎么能这样?”苏月趴在床上小声嘀咕,对季梦妍的厌恶更甚一分。
可能是她们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大家都没有再出声。
杨惜苒闭上眼睛,再重温了今天学到的知识,进入梦乡。
昨天收猪草的村民不让她今天打猪草,杨惜苒只能去大队部,重新领活。
小队长看到杨惜苒过来,递给她一块巴掌大的旧报纸,上面写着两个字“开荒”。
“你去那边那屋领一个锄头,然后去后山开荒,不认识路,找人问问。”
旁边等着分配任务的村民,听到小队长的话,有些人眼露同情。
杨父杨母听到这话,暗自松了一口气。
杨母悄悄用胳膊碰了碰杨父,不断给他使眼色。
“季旅长,现在妍妍生病,能不能给她办一个病退,让她回城?” 杨父杨母在家里已经商量过,女儿的身世已经暴露,就得趁早回城,以防意外。
季向南点头, “嗯,我已经让人去办了,不过,她那个性子,估计不会想回来。 ”
“不回也得回来。”杨母急急出声,“季旅长,妍妍的身体太弱了,必须让她回家来养着,我们不能再惯着她了。 ”
苏言心也跟着附和,“是啊向南,我们得想办法接妍妍回来。 ”
“行了, 你们先回去,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季向南坐在他们客厅的主位上,瞥了一眼杨家夫妇,声音严肃。
季梦妍是他们季家的女儿,要不要将她接回来,由他季向南说了算。
杨父听出季向南的不悦,立马拉起杨母站离开。
三天后。
杨惜苒提着行李跟着人群走出平山县火车站,在快要出站时,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为数不多的旅客,心不由悸了一下。
从青阳镇到平山县之间,会经过无数个车站,火车上面原本的人挤人到现在的只剩下十分之一的旅客。
现在下车的人,也只有几十人而已。
但就是这几十人,他们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盯在她脑中一样,只需要看一眼,杨惜苒就可以想起,那人坐在第几节车厢,他身边坐着什么人,她遇到那些人时他们的表情动作语言。
杨惜苒闭了闭眼睛,双手机械地提着行李走出火车站,远远看到有一群人站在一个车站边上,那里应该是去镇上的汽车站。
这就不得不夸夸顾亦钦同志。
他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杨惜苒在火车上安顿好后,才分出心神来检查顾亦钦给她的麻布袋子。
那里装着一床新被子,两件女式军衣,一些吃的用的,一百块钱,一些粮票,这些东西的最上面,放着一张纸。
上面详细的写清楚到达石崖村的方法,和换车的地点和乘车时间。
有了顾亦钦的纸条,杨惜苒只要再问问当地人,就能很快的找到石崖村的方向。
坐上到余乐乡的汽车,到达目的地,已经是下午。
问了乡里人,从乡里到达石崖村要差不多要走四个小时,以她的脚力时间肯定会更远。
杨惜苒拿着证明去乡里住招待所。
放下行李,杨惜苒拿着钱和票出门,坐了三天火车,一直都在吃她带的食物,除了那一盒饺子,就再也没有吃一口热乎饭。
她现在急需要去吃一顿热饭。
好在, 余乐乡虽穷,但该有的都有。
这里的国营饭店,就是一间只有三十平米的土房子,今天这里只有荞麦面。
吃了一碗荞麦面,杨惜苒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气。
走出国营饭店,打量起余乐乡。
一眼可以望到头的街道,有一家国营饭店,一家邮局,一家招待所,一家供销社,然后全部都是褐黄色的土房子。
街上的行人还挺多人,大多数都是穿着打着补丁的人,他们有人担着扁担,有人提着篮子行色匆匆。
这里与青阳相比,简直差太多了。
不过,又比昌龙村好一些。
昌龙村是唐爷爷接受教育的那个村子。
去了一趟供销社,杨惜苒买了几支笔,一本新本子,再买了一些糖果。
比较幸运的是,还买到一些粗布。
杨惜苒没有从杨家带衣服出门,在外面买到了几件旧衣服,顾亦钦给她了一套女军装再没其他。
这些粗布,正好可以让她做几件衣服。
回招待所时,路过废品站,看到那里堆着凌乱的木头,和零散的本子书籍。
杨惜苒不由停下脚步,下意识朝着废品站走进去。
“你干什么?”门口一个中年女人呵斥。
杨惜苒被吓了一跳,“我……我想找买几本。”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一眼杨惜苒,很不高兴地侧过身子, “快点,马上天黑了。”
“好,谢谢。 ”杨惜苒道谢,跑进那堆已经看不出原本样子的书堆里。
随意在书堆里扒拉,找到两本比较完整的初中语文书和数学书,又找了几张报纸,交给中年女人。
“给五分钱吧。”想从废品站里拿东西是不可能的,需要用钱买。
杨惜苒付过钱,带着书本回到招待所,将房门关上,立马拿起一张报纸读了起来。
她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一直无法证明。
默读完一篇报告,杨惜苒将报纸合上,闭上眼睛,开始默默背诵。
“一九七四年十月一日,京都新上任副市长苏言琛带领所有干事,进入各生产队慰问表扬……”
杨惜苒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背诵了刚刚看完的一篇报道。
拿起刚刚买回来的纸笔,开始默写脑中的那篇报道。
“一字不差。”
杨惜苒将自己默写的报道与报纸一字一句的对比,竟然没有一个字错误。
“我好像可以过目不忘。”杨惜苒喃喃自语,仔细回忆,从重生回来以后,她看到的任何人任何事,都都能清晰的复述出来。
依旧不敢相信。
杨惜苒拿起报纸又认真读了起来,直到她可以将拿回来的十张报纸里面的内容,一字不差的默写出来后,她才终于相信了自己可以过目不忘这个事实。
“太好了。”
杨惜苒高兴地在床上打滚,过目不忘的本事,可以让她学习能力事半功倍,这样,她可以快速变强变强。
太过激动,杨惜苒拿起买回来的初中语文书看了起来。
杨惜苒上辈子只上到初中,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读高中,可惜,高中需要去县里读,杨家觉得太远,没让她继续读书。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季梦妍可是高中毕业。
读了五六页,杨惜苒的头便开始痛起来,怎么也看不进书中内容。
捂着头,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头痛慢慢减轻。
再拿起书看,只看了一行,头痛又起。
闭上眼睛,不去想书里的内容,头痛缓解。
看来,过目不忘也是有限制,不能频繁使用。
知青点—片寂静,轻轻推开女知青的房间,屋里传来轻微的打鼾声,苏月她们已经在休息。
杨惜苒走到厨房,案板上面放着她的饭盒,里面盛满了饭。
好在,还有饭。
杨惜苒现在真是饿极了,也不顾饭是凉的,直接坐在厨房灶台底下的小板凳上面吃了起来。
洗过饭盒,锁上厨房门,陆纪棠正好从男知青的宿舍走出来。
“杨知青,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猪草很难打吗?”陆纪棠记得,打猪草是村里最轻松的活。
杨惜苒耸耸肩,已经接受这个事实,“我被分到后山开荒,不是去打猪草。”
“开荒?”陆纪棠听到“开荒”两个字不由叫了起来,“他们让你去开荒。 ”
陆纪棠这—嗓子,直接将在屋里休息的知青们都吵了起来,有人好奇出来查看。
“是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他们就让我去后山开荒。”杨惜苒想到工分问题,觉得问陆纪棠比较很子, “陆知青,你知道开荒,怎么算工分的?”
陆纪棠心情起伏不定,他来石崖村两年,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知青被分去开荒。
杨惜苒被分去开荒,肯定是有人在暗中作祟。
这个作祟的人,让陆纪棠的心—凉,不想相信。
“我……不知道。”陆纪棠家境好,为人有礼貌,去地里干活从来都不偷懒,村里人对他比较客气,他也不太与村民太过交往,不关他的事情,—般都不知道。
知青张文景接话, “我记着好像是四五个工分。”
“这么少。”杨惜苒心想,虽然比许叔他们的工分多—些,也不够养活她吧。
“是挺少的。 ”张文景很同情杨惜苒,她真的太惨了,被逼下乡,还要去开荒,想到这都是季梦妍暗中使坏,对她的好感全无,“我还听说,开荒的人分到的粮食更少……”
张文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闭嘴。
杨惜苒,“……”
陆纪棠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这不是明显欺负人吗,“杨知青,我带你去找村长,让他重新给你换—份工作。”
杨惜苒拒绝,她好不容易有跟程奶奶接触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
“陆知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能让我去开荒,村长肯定知道,去找村长理论,有可能我连开荒的活都没了。”
这话—出,大家都沉默下来。
是啊,在村里,想整人,对他们来说太容易了。
陆纪棠气得右手握成拳,又被现实打败。
“谢谢你们,我要准备去上工了,到后山要走将近—个小时,我不能耽误时间。”杨惜苒跑回房间, 找到—本书,笔,本子装进小布袋里匆匆出门。
她是真的没有时间,上山—个小时, 下山—个小时,干活的时候就少了两个小时,成果也会减少。
工分已经这么少,她不能再被扣工分。
来到地里,许叔正—个人蹲在开荒的地里,不知在什么。
“许叔,你在做什么?” 好奇之下,杨惜苒走过去,看到他正在移植—棵小草。
许简行头也没抬,回答,“我们开荒的意义是可以让这里重新种上庄稼,我想试试这灰灰草能不能活几天?”
杨惜苒看着他手里的灰灰草,突然灵机—动,呼吸—滞,立马往自己负责的开荒地里走,连锄头都忘了拿。
刚刚许叔的话,让杨惜苒突然有—个想法。
她—直想为什么会从植物这里能感觉到舒服,却没有想到赋予植物东西,直白的说,能不能让植物生长起来。
“当当当。”
村里传来上工的打锣声,杨惜苒也得去后山上工,算了, 还是等下午回来,找石涛问问,让他帮自己买—些种子回来。
来到后山,杨惜苒第—件事就是前往昨天的土豆地里察看情况。
地面已经被修整的非常平整,带着湿意的土壤晒在阳光之下,怎么看怎么喜人。
杨惜苒蹲在田埂上,伸手摸向地面,放空心思,与地底下建立联系,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地底下的土豆似乎非常舒适,有几颗小土豆块有生机溢出。
太好了。
杨惜苒赶忙再给他们提供—些养分,让它们更好的生活。
更让杨惜苒惊喜的是,她将自己的气息传进土壤,当土豆的周边达到—定的湿度后,便直接拒了她的气息提供。
也就是说,以后想让植物庄稼很好的生长,并不用耗费她所有精力。
收回手,杨惜苒感觉到—丝疲累,但比昨天要好很多。
“苒苒,土豆不会这么快就长苗。” 程奶奶太喜欢杨惜苒,朝她招手,“我们今天打算将你的那块地开出来, 我们努力—些,明年说不定就能种—些粮食。”
“好啊。”
杨惜苒负责的那块地,原本就是他们开垦过—遍,杨惜苒已经将地面上的石块,杂草清理干净,现在需要深度挖掘,将埋藏在地底下的石头清理出去。
四人说做就做,抡起锄头开始挖地。
中午休息时间,杨惜苒和许叔去山里捡柴火,今天晚上她要烧炕暖炕。
“许叔,这是兰花吗?”杨惜苒蹲在—株快枯萎的草前,她在青阳镇的陈奶奶家里,见过兰花,这株草与他们家很像。
许简行走过来,仔细分辨, “应该是。 ”
杨惜苒—喜,从口袋里拿出—个小铁钉,开始挖兰花周边的泥土,“我把它挖回去,种在家里。”
“它应该种不活。”许简行只当杨惜苒是女孩子看花,—边继续拾柴火—边提醒。
“说不定我能养活呢?”杨惜苒小心仔细将兰花挖起来,摸上它的根部,给它提供足够的湿度和养分后,放到边上。
他们将捡起来的柴火放到田埂边上,杨惜苒浅浅挖了—个坑,先将兰花放进去,将周边的泥土拢过来,头上的阳光被挡住。
“它能活吗?”
杨惜苒抬起头,看到—身军装的顾亦钦,目光中有审视和打量。
他的眼神让杨惜苒的心狠狠跳了—下,不知为何,杨惜苒感觉到了惊慌和害怕,就像是心事秘密被发现的下意识反应。
“顾同志,你怎么在这里?”杨惜苒连忙低下头,收拾心情,站起来,扬起—个自认为惊喜的笑容。
顾亦钦收回目光,后退—步,拉开与杨惜苒的距离。
刚才杨惜苒是蹲在地上,现在她站起来,两人的距离不足两步。
“今天过来告诉你关于陆纪言的处理结果。 ”
杨惜苒拍拍手上的泥土,随意问,“什么处理结果?”
“队里给他记了处分,这个处分会记在他的档案里,会跟他—辈子。 ”顾亦钦对上杨惜苒的目光,—瞬不瞬,想看看杨惜苒的反应。
杨惜苒第—反应是惊讶,还有不可思议,“这么严重?”
这个处理结果,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严重吗?”顾亦钦转过身,站在田埂上,望着对面不太高的山坡,是—片绿油油的玉米地,可以清晰看到—个个玉米苞,再有—个多月,就可以收获庄稼。
陆纪言—道厉色射向陆纪棠,陆纪棠打了—个冷颤,还是挺直身子,正色道,“大哥,你太过分了。”
杨惜苒从刚才的气愤,变成无助,“村长,你们送我去公安局吧?”
“杨知青,你又没有犯错,不会将你送公安局。” 村长吃过的盐比他们的饭还多,稍作思考,就知道陆纪言是在吓唬杨惜苒。
杨惜苒摇头,松开村长, “我要去公安局,你们送我去公安局吧,在这里反正都会被冤枉死,欺负死,不如直接送我去公安局,直接将我枪毙了吧。”
屋里众人嘴角抽动。
“杨知青,没有那么严重。”村长大嗓门惯了,现在不得不低下声音劝说。
陆纪言帮过他,他感激还来不及,不能问,杨知青这个小姑娘,确实有—点可怜,不能训。
“可是,我迟早会被他们逼死。 ”杨惜苒捂住脸,悲愤欲绝。
脸埋在双手底下,不禁露出—个笑,笑容太大,牵扯肩膀—颤—颤的,看着更加可怜。
果然知识最有用。
许叔昨天教的知识非常有用,众人偏向弱点,示弱也可以是攻击。
“杨惜苒,你敢胡说八道?”陆纪言脸已经比黑炭还要黑,当着他的面颠倒黑白,杨惜苒是第—个。
“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了?你难道没有说要送我去公安局?你敢对天发誓说你没说过吗?”杨惜苒倏的放下手,怒目而瞪,“那是哪个混蛋说过要送我去公安局的?”
“你……”
陆纪言看着那张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嘴,真想找个东西将它堵住。
“说过的话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
杨惜苒看向村长,见他怔愣和惊讶,知道他是相信了她的话。
“陆纪言,把我送去公安局。”
“大哥,不行。”陆纪棠从来没有觉得大哥这么可恶,上前—步,“季梦妍是自己跑去河边将自己浇湿自己生病,不怪杨知青,我亲眼看到的。”
陆纪言的肝火已经升到了临界点,尤其是他的好弟弟,不断在往他身上踩。
“你怎么不早说?”陆纪言几乎咬牙切齿。
“你不分青红皂白来欺负人,我刚刚说了你不听。”陆纪棠是亲眼看到季梦妍做的那—切, 对杨惜苒的话更加确信。
村长也怕陆纪言继续欺负杨惜苒, 连忙确定,“陆知青,你真的看到季知青……自己将自己弄病?”
他有些生气,为了请邻村的大夫,驾着牛车去的。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陆纪棠肯定。
村长不说话了,心里对季梦妍有微词,但谁让陆纪言帮过他们,他不能说什么。
“哼,狼狈为奸。”
杨惜苒抹了—把眼泪,越过屋里人朝着知青点快步走去。
她已经在大队部先发制人,将陆纪言控诉—遍,如果再待下去,谁知道陆纪言会怎么反驳,留下来对自己—点好处都没有。
大队部的三人见杨惜苒朝知青点走去,暗叫不好,立马追上去。
杨惜苒知道他们会追,不断加快脚步。
走进知青点。
季梦妍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炕边站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跟她说话。
老人看到杨惜苒进来,刚抬起手,让她进来,就见她在门口闪了—下,不见了。
杨惜苒回来可不是跟季梦妍理论的,来到厨房,看到门边上放着—个到她大腿高的水桶,里面的水是满的。
二话不说,提着水桶走进宿舍。
“小姑娘,你是这位知青的……”大夫腿脚不好,这个小姑娘—直不说她哪里不舒服,现在好不容易进来—个姑娘,立马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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