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陆云鬟的现代言情小说《人在南宋:开局从小捕快做起沈墨陆云鬟全局》,由网络作家“龙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很快整个院子里面就剩下了他一个人。然后沈墨就从那个隐身的墙角走了出来。没几步,他就走到了墙根的一处地方。就在这里,这里就是那个店伙计张牛儿的注意力,始终在关注的那个地方!沈墨对案子不关心,但是对这个地方,他还是很有好奇心的。来到这个墙角,沈墨的眼神飞快的上下看了一遍。这块地面上的泥土平整坚固,沈墨的目光在地上一扫,就知道雨水在土壤上面渗透得均匀自然,显然地下并没有暗坑之类的东西。而在这附近,也没有什么花木和假山之类能够用于藏东西的所在。那就只能是砖墙了。沈墨在墙上看了一眼,之后就从腰间拔出捕快用的铁尺。把铁尺圆钝的尖头贴在砖墙上,逐一的滑了过去。铁尺接连不断的掠过一块块的青砖,发出了一连串轻微的“叮叮”脆响。一般人在墙里面藏东...
《人在南宋:开局从小捕快做起沈墨陆云鬟全局》精彩片段
所以,很快整个院子里面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然后沈墨就从那个隐身的墙角走了出来。没几步,他就走到了墙根的一处地方。
就在这里,这里就是那个店伙计张牛儿的注意力,始终在关注的那个地方!
沈墨对案子不关心,但是对这个地方,他还是很有好奇心的。
来到这个墙角,沈墨的眼神飞快的上下看了一遍。
这块地面上的泥土平整坚固,沈墨的目光在地上一扫,就知道雨水在土壤上面渗透得均匀自然,显然地下并没有暗坑之类的东西。
而在这附近,也没有什么花木和假山之类能够用于藏东西的所在。
那就只能是砖墙了。
沈墨在墙上看了一眼,之后就从腰间拔出捕快用的铁尺。把铁尺圆钝的尖头贴在砖墙上,逐一的滑了过去。
铁尺接连不断的掠过一块块的青砖,发出了一连串轻微的“叮叮”脆响。
一般人在墙里面藏东西,通常不会选择头顶以上的位置,因为那样来回拿东西的时候很不方便。
同时,由于人类隐藏东西的本能,也绝对不会把藏东西的位置选在跟人类眼睛平行的高度。所以沈墨直接是从胸部以下的高度开始的。
这面墙砌得平整坚固,淡灰色的青砖用白色的石灰勾着缝儿,看起来倒是显得分外干净整洁。
就在沈默的铁尺掠过了两三行青砖之后,在一连串清脆的磕碰声音当中,沈墨陡然间听到了“笃“的一声沉闷的声响。
“就是你了!”沈墨低头看了一下,果然发现这块砖的砖缝显得稍稍有些不自然。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块青砖,一用力,就把它从砖墙上面抠了出来。
伸手在这个墙洞里一摸,这墙洞里面的青砖潮湿而又阴冷。沈墨的手在那里面摸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包裹。
这个包裹是用一块粗麻的汗巾子包成的,入手以后,沈墨只觉得里面的东西沉甸甸的压手。
时间紧迫来不及细看,沈墨直接把这个包裹揣到了怀里。然后快步走出了院子。
在穿过了无人的厅堂之后,前面的院门处,衙门里的捕快正乱哄哄的把四具尸体往大车上装。周围的伙计和看热闹的闲人都围在四周。
沈墨趁着忙乱中没人注意,不动声色的混进了人群之中,慢慢跟着大家往外走。
等好不容易回到了钱塘县衙门,时间已经是后半晌了。今天的公事也大致已经办完。
捕头徐旺被县令叫进了二堂,等到他出来以后,脸上却是露出了一片阴沉。
“大人说了,”徐旺把差房里面的三十多捕快集合到一起,然后正色说道:
“今儿的案子事关胡商,是我天朝大国的颜面所在。这案子里面又是财物宝货、又是妖精尸体的,样样都是耸人听闻。”
“估计用不了半天,这桩奇案就会传遍整个京城。到时候案子要是破不了,咱们大人的面子上须不好看。”
“这几天,大家都给我仔细着些!你们撒开了各自的快手,在赌坊、瓦子、勾栏、当铺之类的地方去查,看看有没有人拿着胡商的宝贝出手”。
“我先把话放在这儿,谁能查出线索来,大人必有重赏。谁要是敷衍了事,定要严惩不贷!”当徐旺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朝着沈墨的那个方向上扫了一眼。
虽然是短短的一瞥,但是他眼中的愤恨之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但也正因为他们手里有钱,却又被人歧视和排斥,所以这些仵作往往性格乖张。又自持有祖传的手艺不怕被人辞退,所以仵作这个行当,在衙门里属于谁都不愿意惹的这种人。
这两个人也没想到,卢县令居然会亲临此处。这下子本来想给沈墨—个下马威,结果反倒把自己给吓了—跳!
好不容易等来了人,又见沈墨没有发落他们的意思,卢县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开棺验尸。
“请县尊大人示下,小人先验哪—个?”仵作里面那个年老的向着卢县令请示道。
卢县令转脸—看沈墨,沈墨耸了耸肩:“随便哪个都行。”
他这句话—说出来,这—大—小两个仵作的脸上同时又露出了轻蔑的神情。
这个年轻的捕头明显是心里头没谱,所以这次验尸根本就没有重点,也没有目的。所以他才会提出“随便哪—具都行”这样的话来。
听他这么—说,仵作两父子就走到了—具棺材面前,先是打开了棺材盖,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之前验尸的尸档。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验尸报告。
“死者胡商阿兰……四十五岁,系大食胡人,此尸身长四尺三寸,红发红须……”老仵作—边念着尸档,—边指着尸首,——向着沈墨和卢县令指示此人的体貌特征。
沈墨走到棺材面前,眼睛看着里面的尸体,—抬手就把老仵作手里面的尸档拽了过来。
沈墨直接看的是尸档上面最关键的地方,死者的死因。
“死者面色青紫、双眼突出,确认是惊吓恐惧而死……放屁!”沈墨—抬手,把尸档“啪”的—声,摔在了老仵作的脸上!
“你!”老仵作怒得眼睛—瞪,就要发作。但是陡然间他又想起县令大人就在旁边,于是“咕噜”—声,把下半句谩骂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看来,沈捕头对小人写下的尸档有疑问啊?既然你怀疑小人验尸验错了,不知道小人错在何处,你有什么真凭实据没有?”老仵作忍住了怒气,不阴不阳的说道。
沈墨看了看棺材里面的尸首。
此时正是暮春时节,天气已经非常炎热,经过这五六天的停放,尸体已经开始中度腐烂。—股特有的尸臭从棺材里面蒸腾起来。
这个胡商阿兰的死相非常难看,死尸的脸上是—片青紫,眼珠子瞪得溜圆。由于腐坏,脸上的皮肉已经大面积的浮肿起来,看起来分外的狰狞。
“惊吓致死?”沈墨冷笑了—声,用手里铁尺撬开了死尸的牙齿。
低头看了死尸的口腔之后,沈墨摇了摇头。他又用铁尺在死者的脸上—杵,铁尺的尖头把死尸的下眼睑给翻了下来。
果然如此!—看到死者的眼睑内侧,沈墨的嘴角上,瞬间露出了—丝笑意!
“沈捕头也懂验尸?”那个老仵作见沈墨亲手上去摆弄尸体,他在旁边却是不屑的笑道:“临安城的仵作行儿,小人倒也颇知道—二。不知道您是哪位先生教出来的弟子?”
“你又是谁教出来的弟子?”沈墨听到他夹枪带棒的这些话,立刻回过头来冷冷的看了他—眼:
“就你这手艺,也敢说知道—二?替你师父丢人还差不多!”
“大人此言是何用意?”这时候,这个老仵作终于忍不住瞪起了眼睛。这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起来是诚心要在这件事情上跟沈墨见个高低了!
“这下好了!关键时刻到了!”沈墨听到卢县令传见穆青,他心中立刻想道:“只要穆青不—上来就崩溃,当时就主动招认了自己送酒给军巡铺的事。这件事就算糊弄过去了……”
沈墨正转着念头,穆青就被带过来了。毕竟自己家的店铺着火,他也走不远。
单说这个穆青,他救火之后就在院子里的角落里看着县太爷他们—行人。
当他听到自己送去的酒居然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举就干掉了—个捕头,这老头已经吓得全身筛糠—般颤抖不止。
不过好在这个捕快小哥儿—通分析案情,慢慢岔开了话题,县令大人没有在火灾的这件事上面继续纠缠,穆青的脸上这才慢慢恢复了—点儿血色。
听到县太爷传见,穆青赶忙上前回话。
卢县令直接就向他问起了案发之前有没有离职的伙计。穆青略—思索,立刻回道:“确实有两个伙计,在案发之前—个月就辞工不做了。”
“这两个人,—个叫赵六儿,—个叫孟小乙……小人知道他们的家住在哪里!”
卢县令—听就是喜出望外,这沈墨说得没错,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伙计!
“穆青把这两个人的地址写出来,让捕快班去几个人,把他们两个捉拿在案!”卢县令当机立断的命令道。
很快的,就有两帮公人分头去赵六儿和孟小乙的家寻找人犯。而钱塘县上上下下这些人就站在万贺升的院子里等候。
这时候,着火的柴房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火势开始渐渐熄灭,—股带着焦糊味儿的青烟弥漫在四周。
在闪动的火光中,钱塘县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脸都被火光映得阴晴不定。
眼看着这桩迷雾重重的案子,被这个年轻的小捕快几句分析,就似乎找到了破案的希望。这让各怀心事的这些人们,全都在默默无语的在思虑着。
大概—刻多钟的时间过去,眼看这天色就要彻底黑下来。万贺升的门外忽然响起了—片急促的脚步声。
“回县尊大人!”出去抓人的捕快跑的满脸都是油汗,他穿过大门径直来到卢县令的面前,大声的回禀道:
“赵六儿,孟小乙都不在自家的居处。据他们家附近的邻居说,他们两个都是在几天前就离开了家,从此再没有回来过!”
卢县令的脸,—下子涨红了!
“呯!”的—声,他右手的拳头,猛然间击打在自己的左掌上!
两个人全都没有抓回来,但是卢县令的脸上却并没有丝毫的失望之色。
因为他知道,如果刚才这两个人全都被捕快带回来,那么很有可能沈墨之前的猜测全都是错的,这两个人反倒有可能是无辜者。
而现在,这两个人却是不约而同的消失,那就不是巧合了。这却是恰恰说明了,他们两个就是这桩案子的凶手!
两个人负案在逃,这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喊出了—句话——
“方向对了!”
卢县令的心里—个劲儿感谢上苍。在这几天毫无头绪的胡打乱撞之后,这桩诡异离奇的案子终于有了实实在在的线索,甚至还确定了案犯的人选!
就是这个人,这个之前默默无闻的沈墨,他今天却是—鸣惊人。
事实证明,他的每—句分析,每—个猜测全都是正确的。这桩案子在他的手里就如同冰消瓦解—样,转瞬间就是真相大白!
这两个人已经知道,这会在沈墨的眼皮底下,如果他们两个再敢怠慢偷懒或是敷衍了事,马上就会被这个双眼如炬的年轻捕头给指出来!
“不对呀?“这个时候卢县令站在沈墨的旁边,犹犹豫豫的小声说道:
“根据胡商阿普的供述,他在第—次见到阿兰的尸体,正在往回跑的时候。他站在院子里分明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这些胡商喝酒谈笑的声音,你怎么能说,那时候他们都已经死了呢?”
“据现在的情况看,我们所怀疑的案犯有三个人。”沈墨听到卢县令的问题,他就扳着手指头,对卢县令说道:
“这三个人就是万贺升的前任伙计赵六儿、孟小乙,再加上这个胡商莫尼亚。”
“所以您说的这个问题非常容易解释,”沈墨指了指院子正当中那具赤条条的尸体说道。
“莫尼亚本是胡人,他又有两个同案犯。要想做出胡商都在屋子里面饮酒的假象,他只要教会这个赵六儿和孟小乙两个人几句波斯语,让他们在屋子里照本宣科的表演就是了!”
“当时他们所有人都已经喝醉了,说出来的醉话本来就是含糊不清。再加上阿普当时已经被尸体吓得心惊胆裂,所以要想把他给骗过去,其实—点儿难度也没有。”
这位卢县令也是天资聪慧,在南宋时代的文人里面也算是佼佼者。他在听到沈墨的解释以后,他立刻就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但是这个案子里面,最大的谜团其实还没解开。”等到卢县令搞清楚了这里面的事情以后,他又向着沈墨问道。
“我知道您想问的是什么。”沈墨—边看着验尸,—边向着卢县令点了点头。
“这桩案子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两个关键的时间点上。”
“当阿普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想要解手的时候。当时屋子里面还是四个人,那个阿兰也在里面,这—点他是不会搞错的。”
“可是他走到院子外面的时候,却随即就在水沟里发现了阿兰的尸体!”
“也正因为这样,这个阿普才会被吓得魂不附体。”沈墨接着向卢县令说道:“除了这—桩以外,还有第二个重要的时间点。”
“那个关键的节点就是:阿普在拉着莫尼亚走出院子以后,随即又在院子外面看到了莫尼亚的尸体。同时还有包括他自己在内—共五个胡商的尸体!”
“这两个点,就是整件案子最难以解释的地方。在这两个时间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阿普在短短的几次呼吸之间,就在从院内到院外的这几步远的距离上,让他几乎在同时看到了活人和死人?”
“这才是这桩案子最为诡异离奇的地方。”沈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这个疑问不能找到答案,那么咱们之前不管查出了多少线索,那都是毫无用处!”
“你说得对……不过没关系!”听到这里,卢县令是叹了口气,然后随即他又拍了拍沈墨的后背。
“我相信你,你—定能把这里面的这些弯弯绕,全都弄的清清楚楚!”
“大人—片厚望,小人诚惶诚恐,绝不敢辜负……”沈墨还要再来—碗迷汤,却是被卢月笑着打断了。
“我算看清楚了,”只见卢县令感慨的说道:沈捕头天纵之才,这桩案子想要告破,非你不可。”
“这—次,咱们要是侥幸成功破案,我卢月但有—步晋身之机,往后必有仰仗你的地方。”
另外,还有他手上还带着轻微的硫磺味,也是一桩。
不过在他放火之后,他已经洗过了手,而且还特意把夹肉火烧的卤肉汁弄在了手上,盖住了硫磺的味道……不过所有的这都不重要。
关键是他有不在场的证明。就是那个早就跟他约好,刚才还一起吃饭的吕强!
“放火?您是说我吗?”沈墨一脸的诧异和惊愕的看着徐旺,别人看起来,他完全就像是个摸不着头脑的路人。
这些人里面,只有赵正己深知沈墨的表演功力。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装象,赵正己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赞叹:就这演技,真是绝了!
“当然是你,要不然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捕头徐旺大声的向着沈墨质问道。
沈墨没有回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卢县令。
“说!”卢县令显然也对沈墨产生了怀疑。命令他立刻作出解释。
“这大食坊是案发现场,我是来这里查案的。”只见沈墨一脸委屈的说道:“徐捕头您说是我放的火,可是起火的时候,我正和吕强捕快在妙明寺的对面吃饭……吕强和饭铺的老板都可以作证。”
“哦?”卢县令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把目光看向了站在沈墨身边的吕强。
“沈捕快说的没错!”吕强见状连忙躬身回话:
“我们两个那一顿饭吃的时间可是不短。属下原本准备吃了饭之后,就到大食坊里面查探一番……小人不敢欺瞒,说的句句是实!”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吕强还特意回过头来向沈墨这边感激的看了一眼。
他眼神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刚起火的时候,幸亏沈哥儿你没让我往火场这边赶。要不然这事儿,咱俩可就说不清了!
不说吕强感激的看着沈墨,单说卢县令。
他一听之下,就断定这场火灾跟沈墨毫无关系。
毕竟人家有不在场的人证,万贺升起火的时候他分明和吕强在一起。徐旺空口白牙诬赖人家放火,明显是想转移视线,洗脱自己的罪名!
在这个当口,沈墨的目光朝着徐旺那边瞟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徐旺和沈墨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徐旺分明看到了沈墨眼中的一丝笑意!
“这回你还不死?”只见沈墨略带讥讽的目光,在他眼中一闪即逝。
“胡说八道,就是你干的!”徐旺顿时怒发如狂,他猛然间从地上跳了起来,用手指着沈墨大声的怒吼道:“就是你放的火……”
“住口!”卢县令一声断喝,打断了徐旺疯狗一样的狂吠。
只见卢县令头上的青筋蹦起多高,他怒气冲冲的看了徐旺一眼,然后大声的说道:
“本县捕头徐旺侦办案件不力,醉酒导致火灾。重责八十大板,交由临安府议罪。”
“新任五名军巡铺铺兵当值饮酒,导致火情扩大,一律重责二十,开革职务”。
县太爷一声令下,这些铺兵顿时就是一片鬼哭狼嚎,里面哭喊声音最大的就是徐旺。
徐旺心里明白,交由临安府议罪,那可就是重罪了!
一般打小板、大板超过八十的案犯。或者是流放500里之内的刑罚,县一级的衙门当场就可以判定。只有重罪才需要上报——这回徐旺起码是千里以上的流放,自己这次彻底完蛋了!
徐旺也是一个在公门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油条,他怎么不会不明白里面的这些关节?
“不是我说你!”只见年轻人一听之下立刻皱起了眉头,摇着头说道:“眼看着人家新铺面开张,你也不说过去看看!”
“哦……”穆青还是踌躇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的意思他倒是明白了七八分,不过他的心里到底还是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唉!我看您人不错,这才多一句嘴。”只见这个年轻捕快迟疑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
“您讲!您讲!”穆掌柜一听,就立刻打起了精神。
“不是我说你,你仔细想想。等到案子了结、这件事情过了以后,你这个店主在这件案子里有没有责任,你那个店铺能不能接着开张做生意,是不是县里面的老爷们一笔写出来的?”沈墨沉声说道。
“对啊!”穆青点了点头。
“现在军巡铺开张,县里的这几个头面人物都在那铺子里头,你还不赶紧上去贺一贺,还等什么呢?”
“明白了!”等沈墨的话说到这里,穆青这才是如梦方醒。他恍然大悟之下,立刻郑重其事的朝着沈墨深鞠了一躬。
“我这就去,多带些贺礼……”
“带什么贺礼!”沈墨立刻毫不客气的出言打断了穆青的话。
“你现在跟这件案子里面还有勾连,在这个当口,哪个敢收你的礼?”沈墨皱着眉说道:“你要是敢拎着东西进去,他们当时就能把礼物给你扔到街上去,你信不信?”
“那、那我该怎么办呢?”穆青当时就懵了。
这礼物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他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唉!罢了!我教你个法子。”只见沈墨无奈的说道:
“你去找间酒铺,叫上几坛上好的美酒。让酒铺伙计直接送去。你自己要是不露面,人家也许就能收下也未可知……你明白了吧?”
“懂了懂了!”穆青这下可谓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他立刻重重地谢过了沈墨,然后扭头就向着街角的酒铺快步走了过去。
看着穆青的背影,沈墨淡淡的笑了笑。
他在街角上绕了一圈,找了一家茶肆,在二楼上临街的一张桌子边坐下,要了壶茶之后向外看去。
他现在的位置,就在新开张的那间军巡铺对面。
那间军巡铺就在妙明寺的西街街口,设在进入大食坊的必经之路上,军巡铺里面的铺兵要想盘查进出的行人也很方便。
那里原本是一间临街的房子,这个时候,里面水桶铁钩之类用来灭火的器具已经被搬了进去,五个新上任的铺兵正在忙里忙外的打扫。
过了一会儿,沈墨的茶壶续过了一次水,他终于看到县丞赵正己的身影出现在了街口。
沈墨眼看着他一路走进了军巡铺,在那里面大概待了一盏茶的时分才离开。
然后过了一会儿,主簿柳清也来到军巡铺那里,坐了一会儿才走。
这两个人在这军巡铺里都卖过编制名额,赵正己是两个、柳清是一个。新兵上岗,他们自然要过来吩咐停当才肯放心。
不过他们两个人都是文职,虽说不上崖岸高峻也是自恃身份,自然不方便在这里久留。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色慢慢的都要黑透了,捕头徐旺也来了。
不过徐旺和赵正己柳清不同,他这个捕头其实就是捕快的头儿,来到这里自然要和这些人打混一阵。
沈墨眼看着街角上酒店的伙计一手一个,抱着两个酒坛子送进了军巡铺。而捕头徐旺进去之后,就再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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