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柳雪菲，瘦得皮包骨头。
曾经连一根头发丝都要精心保养的她，脸上粗糙又泛黄。
身上穿着廉价的衣服，还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他们逼我还钱，让我一天打三份工。
我早上要去早餐店帮忙，完事后还要去当保洁扫厕所，晚上还要去烧烤店收盘子，呜呜呜……我快要累死了，夏辰你看在我还怀着你儿子的份上，帮帮我好不好？”
边哭，柳雪菲还边用袖子擦了把鼻涕和眼泪。
她还病了，最近身上可难受了。
说着，她还伸手在身上抓了几下。
我看到她身上长的东西，眼底满是嫌恶。
她怕是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催债公司的人宁愿让她去打几份工还钱，都不愿意把她送去那些来钱快的场子。
得了那种病，就是天仙也没人敢碰。
“是不是我的，生下来才知道。”
我冷声道。
柳雪菲一个劲的猛点头，“肯定是你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呵。”
我嗤笑一声。
车窗升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柳雪菲说，“对了，听说徐杨得了脏病，现在每天生不如死。”
说完，我让司机开车。
柳雪菲愣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来。
“啊啊啊徐杨——”
片刻后，地下车库传来愤怒的叫骂声。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痛苦吗？
还有更痛苦的。
柳雪菲去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她差点一头厥过去。
阳性！
她真的被传染了。
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她就完了。
她想治病，可她没钱。
她就把主意打到徐杨那套高级公寓上。
不能卖，她往外租总行吧？
租金够她治病了。
中介去看房子，不到五分钟就黑着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