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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棠无删减全文

糯米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直到将人送到药庐,大夫诊断过后才知道,姜心棠是月事来了,并非流产。她月事本就推迟了,又经历了半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还落水受了凉,所以这次月事来得猛烈了一些,不只肚子痛,还多。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萧迟。他怎么还在?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姜心棠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好点了没有?”萧迟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好些了,谢谢王爷。”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还弄了萧迟一手的血,姜心棠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萧迟敛衣在她床沿边坐下。姜心棠惊得赶紧身子往里缩了缩。他...

主角:姜心棠萧迟   更新:2024-11-01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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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棠萧迟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满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糯米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将人送到药庐,大夫诊断过后才知道,姜心棠是月事来了,并非流产。她月事本就推迟了,又经历了半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还落水受了凉,所以这次月事来得猛烈了一些,不只肚子痛,还多。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萧迟。他怎么还在?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姜心棠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好点了没有?”萧迟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好些了,谢谢王爷。”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还弄了萧迟一手的血,姜心棠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萧迟敛衣在她床沿边坐下。姜心棠惊得赶紧身子往里缩了缩。他...

《春色满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直到将人送到药庐,大夫诊断过后才知道,姜心棠是月事来了,并非流产。

她月事本就推迟了,又经历了半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还落水受了凉,所以这次月事来得猛烈了一些,不只肚子痛,还多。

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

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

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萧迟。

他怎么还在?

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

姜心棠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

“好点了没有?”萧迟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好些了,谢谢王爷。”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还弄了萧迟一手的血,姜心棠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

萧迟敛衣在她床沿边坐下。

姜心棠惊得赶紧身子往里缩了缩。

他这样,未免太过亲昵,要是被人看到,就说不清了。

不敢赶他走,还感觉到有两束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姜心棠紧张,壮着胆子问:“我…杀了户部尚书的事,不知王爷要怎么帮我脱罪?”

提起失手杀了人这事,她仍然害怕,心有余悸。

“这点你不用管,本王既然要保你,自有保你的办法。”声音如玉石落盘,低沉,平稳,好听,性感。

姜心棠心下感动。

感谢的话才要说出口,萧迟突然倾身过去,“不过本王从不无偿帮人做事,保下你,你拿什么报答本王?”

他低沉的声音,透出几许暧昧,像丝网一般,密密麻麻缠绕着姜心棠。

姜心棠心跳加速。

她什么都没有。

能报答他的……

除了身体,还能有什么。

姜心棠可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那两次之后能让萧迟对她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萧迟这种权贵顶端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更好看的,身体更软的,更能讨他欢心,任他随便玩的,比比皆是。

萧迟还想再要她,大概是觉得刺激吧。

可姜心棠根本就不敢,身体拼命后缩,后背紧紧贴着床头。

萧迟身子再度前倾,寸寸逼近,手撑到床头,将姜心棠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之中。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萦绕在姜心棠鼻间。

那是一种木质冷香,清冽,好闻。

他人却与这香截然相反,强悍,霸道,野性,掠夺,侵占。

姜心棠紧张,呼吸加速,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害怕有人进来看到,弱弱提醒,“大夫随时会进来,会被看到的…”

“抱你进来的时候,你依在我怀里,紧紧抓着我胸口的衣袍,怎么不怕被人看到?”他胸口处的衣袍还皱巴巴的,是证据。

姜心棠回想刚才,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流产了,害怕,紧张。

在那种复杂的情绪冲击下,心里根本不设防,男人抱着她,她本能地就去抓他,就像落水的人,本能地抓住一块浮木,寻找安全感。


姜心棠咬着唇,没叫。

药上好,外面传来敲门声,萧迟拉下她的衣裙,起身去开门。

管事儿子拿着一碗粥和几个馒头在外面。

萧迟接过,丢了一锭银子过去,“明日做些清淡好吃的送过来。”

随后关了门,端着粥和馒头来到床前,喂姜心棠,“将就着吃一些。”

姜心棠就着他喂到嘴边的粥吃了大半碗,又拿着馒头啃了两个馒头。

吃完她趴在枕头上,没一会就睡了去。

受伤,发疯要砍人,担惊受怕,挨饿,身体里的力气早被抽空了,刚才能那么狠坐起来砍萧迟,完全是靠最后一口气撑着。

她实在是撑不住了!

等她醒来,萧迟已经不在身边,枕头旁放着他留下的几瓶药。

她怅然,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简陋房间出神。

天亮后,一妇人敲门进来,端来了水,很客气地照顾她洗漱。

又端来肉丝粥,喂她吃,给她换药。

……

长公主一大早就派了人去儿子院里视察。

嬷嬷视察完,回来向长公主回话,“老奴刚到王爷院里,就碰到王爷正要出门办事,王爷脸有倦色,但精神抖擞,看起来心情也颇为不错。”

“脸有倦色?”长公主捕捉到重点,警惕,“他昨夜做什么去了?又不在府里?”

嬷嬷一把年纪了,也有点羞于开口,“王爷哪也没去,昨夜在房里忙了一夜。”

长公主看向嬷嬷。

嬷嬷说:“老奴特地问了那几个婢子,她们说王爷昨夜叫了长袖去服侍,那长袖叫了一夜,隔段时间隔段时间就叫,一叫就大半时辰。”

嬷嬷掩嘴笑,“王爷年轻,这体力就是好,以后啊,咱们国公府的子嗣定是兴旺满堂。”

长公主听完,忍不住嗔怪,“这孩子,真是在北疆憋坏了!”

“去,准备份避子汤给那婢子送去。”这种身份的女子,是不配生她儿子的孩子的!

堂堂长公主的嫡孙,北定王的嫡子,以后必定是要高门贵女的嫡妻所生,哪怕以后为了绵延子嗣纳妾,妾室必定也是要出身名门的。

接下来十几日,萧迟夜夜笙歌,宠幸婢女,一夜换一个,每一个都折腾到半宿。

起初长公主不以为意,认为他是在军中憋久了,前段时间又忙,放纵几日,自然就会收敛。

十几日后,萧迟依然如此,长公主有些糟心了。

夜夜这么折腾,就算再年轻,身体再好,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长公主赶紧命人给儿子炖补汤。

每日一份避子汤,一份补汤,送去儿子院里。

萧迟看着那黑黢黢的补汤,倒了,养窗台上的兰花,然后出府去。

他派出去寻人的手下,悄无声息出现在他面前,“王爷,人到了。”

萧迟立即去了一处隐秘的宅子。

宅子里的女子,上前行完礼,掀起幕篱,侧身露出半张脸,赫然与姜心棠长得很像!

女子转过身来。

正脸就不那么像姜心棠了。

身形也不太像,此女的身段不如姜心棠轻盈。




榕阳县是回不去了。

若不答应萧迟,她就只有重新被送回南郊庄子,或被长公主直接杀掉这两种结局。

姜心棠想都没想,岔开腿就坐到萧迟腿上去,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去吻他。

萧迟一把将她摁到怀里去,胸腔鼓荡,嗓音暗哑,“说你胆子大得很,一点都没错,当街就敢勾本王。”

说完他缓了缓,压下浑身的燥火,“先办正事。”

必需趁母亲没出宫前,把姜心棠跟那女子换了,送那女子去庄子。

按母亲的性子,若不赶紧跟那女子换了送走,等母亲出宫,怕是会直接杀了姜心棠。

手下重新回来驾马车。

马车驶回热闹的街上,姜心棠不敢骑坐在他腿上了,挣扎着要下去。

萧迟一把摁住她,气息灼热,“刚才自己坐上来的,现在跑什么?”

姜心棠紧张,“街道都是人,会被人看到的!”

马车颠簸,车窗帘子一晃一晃的,确实会被人看到,萧迟让她下去,拉她趴在他腿上,伸手要去掀她裙子。

姜心棠大惊,抓他手。

男人手大,腕骨粗壮,她与之比起来,手小,白皙,根本撼动不了他的手分毫。

眼见裙子就要被掀起,姜心棠急了,“别…”

“看你伤好了没有。”

“好得差不多了,能坐能走了。”大街上,就要掀她裙子,看她屁股,姜心棠脸红,硬是翻过身去,不给看,骗他,“要看,晚上再给你看…”

萧迟这才收回手。

“你要怎么救我?”姜心棠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红唇翕动。

“到了本王给你安排的宅子,你便知晓。”萧迟声音沉,情动,大掌裹住她下巴,抬起,俯身便吻她唇。

别苑那次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温香软玉在怀,他若是不想,那就不正常了。

姜心棠呜咽,正被男人强势地吻得身子发软,突然,萧迟一把将她推开。

啪!马车顶部被人一刀劈开,刀直直从她和萧迟两人中间劈了下来。

“王爷,有刺客!”外面手下急喊,拔剑拦住两名刺客,一名直接闯进马车里来,朝萧迟砍。

萧迟避过,一手将姜心棠拽入怀里,另只手反手便夺过对方的刀,直捅对方心脏。

血,溅了姜心棠满脸。

姜心棠吓得脸都白了。

“很怕?”

姜心棠咽了口口水,倔强,“不怕!”

怕萧迟不信,还补了一句,“我、我杀过人的!”

萧迟忍不住笑,抱紧她,一跃而出,离开马车。

两人才离开马车,马车就被杀手从四面八方捅穿。

眼见杀不了萧迟,又有十几名蒙面人从暗处涌出,杀了过来,萧迟一手搂着姜心棠,一手与这些人搏斗,他出手利落,干脆,狠。

但这些人,都身手极好,萧迟带着姜心棠被围住,一时之间也难以脱身。

等到官兵闻讯赶来,杀手已经被解决得差不多,街上躺满了尸体,萧迟和手下都受了伤。

但萧迟没管。

“跑了三个,派兵去追,抓活的,本王要审。


“就算本王不能给你名分,也定然不会委屈你。”他一言九鼎。

“我只想要回家乡…”她垂下头,倔强,强调。

远离他,才能斩断心中燃起的情丝!

萧迟看了她好一会,突然起身,穿衣,面色冷峻,刚刚的温情不复存在。

“你要走便走,本王不会留一个心不在本王身上的女人。”

他语气变得薄凉,穿完衣袍,冷着脸开门出去,唤来手下去牵马,要回京。

想着他还一夜未睡,姜心棠忙跟出去……

萧迟已经上了马,要纵马离开,姜心棠胆大包天跑了过去,她没傻到直接冲过去拦马,她只是想抓马的缰绳,不让萧迟走。

但她才握住缰绳,马突然驰骋起来,要不是萧迟眼疾手快拉住马,姜心棠准会被带到地上,说不定还会卷入马下,被马后蹄踩到。

萧迟怒斥,“找死吗!”

他彻底火大,“不就宅子和户籍,还有县丞的照拂,本王睡过的女人,再不堪也还值这些,等着。”

说完策马而去,留姜心棠在别苑门口傻愣住。

萧迟向来都是言语和气势震慑,不用动肝火,也叫人害怕。

这是他头一次把火气搬到明面上来,姜心棠彻底被吓住了。

婢女急急拿了白狐披风出来,裹在姜心棠肩上,“姑娘,王爷已经走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天冷。”

姜心棠半晌才回神,嘀咕一句:“我只是想让他睡一觉再走,他一夜没睡…”

婢女没听清她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萧迟没再来别苑,之前他没来,会让手下每日来问问她的身体情况,回去告诉他。

这次是完全没有消息。

姜心棠在别苑等了五天,萧迟才派了手下过来,递给她两千两的银票,并传达了萧迟的话。

“王爷说,姑娘想要的,他都已经命人办妥,今日便送姑娘去榕阳县,姑娘现在就收拾一下准备走吧。”

姜心棠没想到等了五天,一有消息,便是要马上走。

也是,萧迟是天之骄子,却被她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拒绝,那晚离开时那么生气,肯定是不会再来见她了。

她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也就几套衣裙,还是住在别苑这段时间,萧迟命人给她送来的。

想着萧迟肯定不想再见到她的任何东西,她把几套衣裳全部收走,把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收拾完,正要走,萧迟手下却又突然说:“姑娘且再等等。”

随后,婢女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姑娘喝下吧。”

“这是…”

“避子汤。”

姜心棠明白,她这种身份,是没有资格怀上萧迟的孩子的,如今她要离开了,萧迟更不可能让她有怀孕的可能。

她同样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二话不说拿起汤药就一饮而尽,放下碗,“走吧。”

要说不舍,多多少少肯定是有的,但她知道自己不该留恋,也不配留恋!

她率先抬步往外走。

马车已经停在别苑外头,姜心棠上了马车,掀起车窗帘子,再看了一眼别苑。


“知道母亲来,儿子特地赶来的。”萧迟直白说。

长公主脸色更沉,“就为了赶来救她?看来你真是被她迷住了!”

“母亲说的什么胡话,儿子不过是答应了送她去榕阳县,不想言而无信罢了。”

“你可知要是让方家知道她还活着,会生出多少事端!”长公主严肃,斥责。

如今的太后,是她和皇帝的养母,亦是方大国舅的亲姑母。

皇帝能在夺位中胜出,有方家和方太后的功劳,如今朝中皇帝和方太后两大势力集团鼎立。

皇帝想收回所有势力,必定要对方太后的势力集团下手。

但要清除方太后的势力,只能是方太后的人自己作孽被扒或被爆出来,再顺理成章清除,如户部尚书聚众淫乐,如方大国舅私通妹妹又给皇帝献有毒的丹药……

绝不能是皇帝处心积虑对付方太后,否则会被世人道一声忘恩负义。

萧迟现在是皇帝手中的利剑。

肃王府的突变,只能是方家兄妹和肃王反目成仇导致的。

不能是萧迟设计引导的!

姜心棠已经是个“死人”,就必须死得彻底,若是被外界知道萧迟把她救回来,外界就该揣测肃王府的突变是萧家布局引导的了。

就算外界不猜测,方太后和方家人也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所以姜心棠既然已经被活埋了,那就必须死!

“送她去榕阳县,只要她不回京,不会有人知道她还活着。”萧迟道。

长公主打量儿子。

已经长大了,老练了,比她还老谋深算了,她看不透他话里的真假了。

他镇定,沉稳,根本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长公主既欣慰,又觉得怅然,“我要是不同意呢?”

榕阳县太远,她掌控不到,万一哪天儿子把姜心棠悄悄接回来,安置在什么地方,她根本不知道。

“还望母亲不要干涉这件事。”萧迟语气重了几分。

“我要是非要干涉呢?”长公主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跟姜心棠有一丁点有染的可能,“怎么,你舅舅封你做北定王,你现在统领一方兵马,品级跟我一样,我的话,你就不听了是吗?”

长公主怒,捂胸,咳嗽起来。

嬷嬷赶紧扶住她,着急:“长公主,小心旧伤复发!”又劝萧迟,“王爷,长公主身体一直不好,您可不能气她呀!”

“儿子不敢。”孝道横在面前,萧迟率先让步,“但儿子不能失信于人,否则日后如何在军中树立威望。”

“我可以不杀她。”长公主也退了一步,“但她不能让外界知道她还活着,更不能离开我的掌控。”

“把她安顿在南郊庄子里,永世不得离开,你同意最好,不同意也得同意。”长公主说完,立即命人把姜心棠带走,送去南郊庄子。

两个侍卫粗鲁来拖姜心棠,萧迟转身阔步出去,冷睨着侍卫。

侍卫立即放轻了手脚。

姜心棠抓住了萧迟的袍角,仰头望他。

萧迟垂眸与她对视。

姜心棠这次没有求他救她,而是求他,“请王爷叫人好好医治和照顾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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