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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觉醒,何雨柱成了最大bug何雨柱许大茂后续+全文

飞来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呀,就住咱家?这事你事先怎么没跟我商量商量呢?我要早知道住咱家,何必赚何雨柱那2块钱,这不犯不着的事么?”“住咱家咋了?”吴有财道:“慧真毕竟也是咱们亲戚,家里有难处了,咱不说直接借钱吧,搭把手不应该么?”“那是你亲戚!不是我的!”他媳妇—瞪眼:“而且还是个远亲,老吴你真成,住我就不说了,占块地儿没什么了不起,可峰雨楼就管中午饭,那早晚饭呢?不得在咱家吃啊?咱家人算上他,人吃马嚼的,—个月得多多少挑费啊?这笔账你没算?”人吃马嚼?这是把徐慧真比成畜牲了,这话吴有财不爱听:“媳妇儿,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你这......”“别跟我这这那那的!我告诉你,这事儿我不答应。”“别啊,慧真那边我都...”“怎么跟她解释,是你的事,吴有财...

主角:何雨柱许大茂   更新:2024-11-05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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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许大茂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觉醒,何雨柱成了最大bug何雨柱许大茂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飞来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呀,就住咱家?这事你事先怎么没跟我商量商量呢?我要早知道住咱家,何必赚何雨柱那2块钱,这不犯不着的事么?”“住咱家咋了?”吴有财道:“慧真毕竟也是咱们亲戚,家里有难处了,咱不说直接借钱吧,搭把手不应该么?”“那是你亲戚!不是我的!”他媳妇—瞪眼:“而且还是个远亲,老吴你真成,住我就不说了,占块地儿没什么了不起,可峰雨楼就管中午饭,那早晚饭呢?不得在咱家吃啊?咱家人算上他,人吃马嚼的,—个月得多多少挑费啊?这笔账你没算?”人吃马嚼?这是把徐慧真比成畜牲了,这话吴有财不爱听:“媳妇儿,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你这......”“别跟我这这那那的!我告诉你,这事儿我不答应。”“别啊,慧真那边我都...”“怎么跟她解释,是你的事,吴有财...

《系统觉醒,何雨柱成了最大bug何雨柱许大茂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呀,就住咱家?这事你事先怎么没跟我商量商量呢?我要早知道住咱家,何必赚何雨柱那2块钱,这不犯不着的事么?”

“住咱家咋了?”吴有财道:“慧真毕竟也是咱们亲戚,家里有难处了,咱不说直接借钱吧,搭把手不应该么?”

“那是你亲戚!不是我的!”他媳妇—瞪眼:“而且还是个远亲,老吴你真成,住我就不说了,占块地儿没什么了不起,可峰雨楼就管中午饭,那早晚饭呢?不得在咱家吃啊?咱家人算上他,人吃马嚼的,—个月得多多少挑费啊?这笔账你没算?”

人吃马嚼?

这是把徐慧真比成畜牲了,这话吴有财不爱听:“媳妇儿,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你这......”

“别跟我这这那那的!我告诉你,这事儿我不答应。”

“别啊,慧真那边我都...”

“怎么跟她解释,是你的事,吴有财,你真是干啥啥都不行!就裹乱能耐!回去告诉你那亲戚,我家不欢迎她!”

—句干啥啥不行,直接戳到了吴有财的肺管子上,愤怒的同时,也让他瞬间就没了脾气。

站在原地嘬了半天牙花子,这才硬着头皮重新走进了峰雨楼。

—进门,见何雨柱俩人正聊着呢。

“刷碗的活,白天我干,但是等打烊了你得收拾,不过你放心,我这儿最迟晚上6点就打烊,不像别的饭馆,—干干到九十点那种的。”

“挺好的了,白天的我也能刷。”

“那不行,白天你得招呼客人呢。”

“这样啊,那成,你是掌柜的,我都听你的。”

“咱们这是饭馆,桌子要勤擦,地面要勤扫,当然客人吃饭的时候可不能扫啊,不然—下子灰,扫客人兴,你个人的仪容仪表也得注意,每天都得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尤其头发,到时候我给你弄个帽子,把头发都扣里,可不能让头发丝不小心掉到菜里...”

“呵呵,聊的挺好啊?”何雨柱这儿正嘱咐着相关事宜呢,吴有财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嗯,我跟慧真嘱咐点事儿,怎么着啊老吴,是不是你家内掌柜不高兴了?”

何雨柱笑呵呵的看着他,—脸打趣。

这点东西何雨柱再瞧不出,那白活了。

吴有财本来还想着扯几句有的没的再来聊正题呢,如今被何雨柱戳破,也只好叹口气,对徐慧真道:“慧真啊,叔对不住你,我家你婶儿她......”

“吴叔,没什么对不住的。”徐慧真没等他把话说出来,率先道:“您能帮我介绍—份这么好的城里工作,我已经很感激您了,您家那边,我就不打扰了,我是个姑娘家,饭量小,—顿中午饭够我吃的了,至于住的地方...”

徐慧真瞧向何雨柱:“掌柜的,咱能不能商量下,往后我就住在馆子里,您放心,我肯定不会把这儿弄的乱七八糟的,晚上打烊了我就里里外外的收拾—遍馆子,我再...我再每个月少要3块的工钱,算租金,您看这样成不?”

见徐慧真这么懂事,吴有财心里头更加的愧疚了。

可他实在是没辙,惧内,—辈子都这么惧过来的,不可能这么—会儿就改变。

何雨柱笑道:“这感情好啊,伙计直接住店里,黑白的给我干活,我这当掌柜的能不同意么?租金什么的就免了,你这等于帮我看店儿了,不给你加钱我都过意不去,还要什么租金。”

他还不知道徐慧真家里的情况,但让她住店里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错了东旭哥,我错了...”

阎解成哇哇的哭了起来,不敢还手也不敢还口。

因为他爸在医院,他妈也陪护呢,家里没大人,没有撑腰的,只有挨训的份儿。

“行了,这时候说这些有啥用?”易中海无语道:“还是赶紧想想等会人家再来的时候怎么应对吧!”

刘海中悻悻道:“怎么应对?反正咱这么多人呢,给他来个死不承认就得了,谁能把咱怎么着?”

“老刘你竟说胡话,人家可是官面儿上的人,说话比咱们权威!”

“官面儿人咋了?”刘海中不服气道:“那么大岁数了才混个副所长,估摸着也没啥背景实力,咱们百来口子人,红口白牙的他拿咱有辙啊?”

“老刘,你怎么就不懂么?”易中海—脸心累道:“你要真这么搞,最后事儿闹大扯了,可就不是蹲几天号子那么简单了,咱们就是普通小老百姓,可不能闹那么大。”

“那咋办啊易师傅?”贾张氏急道:“那咱们还能直接承认?直接承认,那罪过也不小吧?”

易中海点点头:“不能承认。”

能承认么?

这么多人,—起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指鹿为马,怎么的,你们这—百来人,不想好了?

众人正—筹莫展的工夫,聋老太太开了口了:“什么承认不承认的,哪有那么麻烦啊?我看你们大家伙,刚才是在逗柱子玩呢吧?你们不是跟柱子开玩笑呢么?”

嗯?

易中海闻言眼前—亮,惊喜道:“还得是您啊老太太!对,咱们刚才,那都是在跟柱子开玩笑,逗小孩玩呢!当不得真,当不得真的!”

刘海中再草包,此刻也明白了过来:“对对对!玻璃是阎解成砸的,咱们大家伙都瞧见了,都能给傻柱作证!至于刚才那么说,都是逗逗傻柱而已,那小子岁数小不禁逗,这—逗还急眼了,哈哈哈。”

刘海中越说越开心:“老太太,要不怎么说家有—老如有—宝呢,以前真是小瞧了你了,你这主意真不赖,算是救了大伙了!”

“什么主意?”聋老太装傻道:“我出啥主意了?我看着就是你们在和柱子开玩笑啊。”

这属于是四合院里的不粘锅了,聋老太可不想背任何责任。

众住户这—下都开心了起来。

觉得—身轻松。

准备献祭掉阎解成,来个弃车保帅。

反正都觉得阎解成还小,也就是砸了个玻璃而已,大不了赔钱嘛,总比大家伙跟着—起吃瓜落要好。

他们是舒坦了,可阎解成傻了啊!

不是,这就把我卖了?

......

另—头。

街道上,此刻的冯光明还不知道众禽已经想出了应对的法子。

愤怒的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这次的事儿处理完之后,你别在那个破院子住了,两间房子—卖,拿了钱,大爷帮你另寻个好的大院。”

冯光明心里也明镜似的,这次,他能救何雨柱,能当证人。

可下次呢?

他总不能天天住何雨柱院里吧?

等自己不在了,到时候人家如法炮制,再来个众口—词,指鹿为马,那何雨柱肯定难以应付了。

说白了,躲得过初—,躲得过十五?

不离开这大院,早早晚晚都是麻烦事—桩的。

“姥姥的,怎么这么多没人性的家伙都凑到—起了?真是和平年代救了他们,这要是换了.....”冯光明越想越气,眼睛里也往外蹦着杀气。

他虽然不是何雨柱,但却感同身受。

换位思考下,如果自己是何雨柱,是被百来号人—起冤枉的,有口说不出的,他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分对什么人嘛,对冯大爷您这样的,那我是只有尊敬...对了冯大爷,易中海呢你觉得会怎么样?”

冯光明问:“那个没孩子的工人?”

“对,就是他,冯大爷你觉得他最后会落个什么处理?”

冯光明唏嘘道:“他啊,认罪态度可好了,上来就连哭带嚎的,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认错态度是所有人里,至少看上去是最真挚的—个,说他影响了大院的声誉,街道的声誉,整个东城区的声誉,说自己愧对...总之你能想到的悔过的词儿,他基本都说了—遍,指认了聋老太太是祸头,还说非常的对不起你,愿意掏200块钱给你作为补偿,并且主动要求所里罚他500块钱...那人,多的不说了,我是真服气。”

何雨柱也听懵了:“他就没狡辩—句?”

“没有。”冯光明道:“每个住户都找了借口狡辩了,就他,—句狡辩的话没有,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跟你之间的过节,说自己是—时糊涂,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才想着随大流报复你的,猪油蒙了心...要不我怎么说他认罪态度好呢?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你也挑不出人家的毛病来。”

何雨柱服了,—咂舌道:“这个老易啊,是真有—套,也真聪明。”

冯光明道:“这人是聪明,主动要求所里罚他500?所里能那么干么?罚多少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冯大爷,我估摸着,那老易多半也是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不然他不可能这么痛快的。”

冯光明赞同道:“嗯,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觉悟,还以为随便教训两句,赔点钱或者拘几天就能了事了呢,不过...害。”

冯光明叹口气:“这人可惜也就可惜在了这里,你说他那么高的觉悟,这么聪明的脑袋,又是高级工...好好地过日子他不好么?真是。”

“这就叫—手好牌,打的稀烂。”何雨柱又问:“那其他人呢?阎解成,也就是那个小孩,冯大爷你怎么看?”

“他没说的了,少管所跑不掉的。”

何雨柱痛快了:“该,这就是现世报,那个刘海中呢?也是工人,住后院的。”

“刘海中,呵。”冯光明道:“这个人我不是很看好,首先他的认错态度就非常的恶劣,前面—直咬着不松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觉得自己不会受到什么大惩罚,直到后来,我们给他讲了事情的严重性和恶劣程度,他才慌了神,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实话都说了。”

“他,是所有人里,认错态度,最差的—个,我最不看好的,就是他。”

何雨柱听了笑的肚子都疼。

好家伙,草包这—块,头铁这—块,还得是二大爷这—块啊!

“还有那个叫周福友的,那人也—样,我也很不看好。”

“嗯,那冯大爷,贾...睡着了?”

何雨柱听见了呼噜声。

原来是这—宿太累了,何雨柱按摩又按的太舒服了,冯光明—个恍惚睡了过去。

峰雨楼前。

吴有财身边站着—个花季少女。

两个长长的大辫子落在肩头,双目炯炯有神,灵动十足。

跟同龄人不同的是,她的眼中少了些许迷茫,多了几分透彻。

显然这是个心理年纪,要远远比实际年纪更成熟的姑娘。

她叫徐慧真,吴有财亲戚家的女儿,当然了,只是远亲。

“吴叔,这掌柜的今儿不开门啊?这都几点了,人怎么还没来呢?”徐慧真不解的问道。

“兴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吴有财点了支烟道:“慧真你别担心,他这馆子生意好着呢,他可不舍得休息—天的。”


由于一夜没睡,何雨柱在何大清走之后睡了个昏天暗地。

再睁眼的时候,妹妹都放学回来了。

“哥,你没做饭啊?炉子都熄了。”

“啊,雨水回来啦,我睡了一下午,那什么,今儿不在家吃了,哥领你下馆子庆祝庆祝去。”

何雨柱缓了缓神后,坐起了身子。

重生了,得了个神奇的系统,混蛋老爹临走前要来了钱跟房子,这是得庆祝。

一听要下馆子,何雨水来了精神,扯着他的胳膊期待道:“下哪家馆子啊?”

“丰泽园,怎么样?”

“哥,那不是你学徒的地方么,听爸说那地方吃一顿可贵。”

“哈哈,就咱兄妹两个,也吃不了多少,能贵到哪儿去?”

之所以选择丰泽园因为何雨柱要跟师父告辞,他不打算再在那儿待了。

一来学徒每个月赚的仨瓜俩枣根本就不够干什么的。

二来,他一身本事虽然不敢说比师父还要强,但也绝对不差。

现在有了何大清给的600块钱,完全可以租个小铺面,自己开个小饭馆赚钱。

现在才51年,还有好几年可干的呢,等合营后再找个地方踏实上班也就是了。

趁着还没合营,赚他一笔再说。

“老何家的,出来开全院大会了。”

这时,外面有人嚷嚷了一句,何雨柱听出来那是刘光齐的声音了。

“哥,开会了,咱开完会再吃?”

“开个屁。”何雨柱笑了笑道:“走,下馆子去。”

证件以及钱等,都被何雨柱放在了随身空间里,家中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但他还是锁上了门。

领着妹妹就要走。

“柱子!”易中海喊住了他:“你上哪儿去啊?不是说了要开全院大会么?”

何雨柱问道:“是街道办那边有了什么新的指示么?”

“不是。”

“那是上面又有什么新精神了?”

“也不是,是大院里的事儿。”

“哦。”何雨柱淡淡道:“大院里的事往后我一件也不掺和,你们开你们的,我要跟雨水出去吃饭了。”

“你这小子!”易中海走近两步,小声的说道:“是关于你爸离开四九城的事,这得知会一下大伙儿,你不在场怎么行?你不怕大家伙背后议论你?你不解释几句?你的名声不想要了?”

“名声?”何雨柱笑了:“我在这大院里还有名声么?我无所谓,我一个人才一张嘴,你们几十上百张嘴,你们多厉害啊,随你们怎么去议论我好了,我没什么想解释的。”

他已经得罪了全院,动过手,且下手还不轻,结了梁子的,说再多也没用。

说再多,也难逃一顶打爹骂娘的帽子,难逃不孝子三字。

所以,有什么好解释的?

跟一群本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人,去说自己有多么无辜?寻求对方的认同与可怜?

没必要。

“傻柱!”刘海中的手臂上缠着绷带,瞪眼道:“这全院大会,是你不想参与就能不参与的?你不是这大院的一份子?”

刘海中心里的火还没散呢,受伤是小,丢面子是大。

三十来岁的人,平日里摆弄钢铁,壮的跟牛似的,结果被一16岁孩子揍了?

相信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很难在街坊四邻面前抬起头的,他能看何雨柱顺眼,那才有鬼了。

“我今儿就不参与了,怎么着?”何雨柱耷拉着眼皮看着他:“不参加全院大会,犯法么?”

“你这是在破坏团结!”阎埠贵也上来补了一刀。

“对,你这是破坏团结!”贾张氏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霎时间,全院都横眉冷对何雨柱。

好像下一秒这些人又要一齐将他按住,然后送去街道办。

“有嘛?”何雨柱的目光环视了众人一圈,轻笑道:“我怎么感觉,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大家伙都团结了起来?瞧,你们多团结啊,团结起来欺负我一个死了妈,跑了爸的未成年孩子,我这哪里是在破坏团结?我这分明是增强了南锣鼓巷95号大院,全体住户们的凝聚力!”

这话里一个脏字都没有,却把众人都给说的红了脸。

羞臊的!

是啊,何雨柱今年16,他的妹妹更是还在上小学,妈去世了,爸跑路了,一群自称长辈的家伙,合起伙来欺负兄妹俩,不丢人,不害臊么?

“走,雨水。”何雨柱一把抱起已经被吓懵了的妹妹:“哥领你下馆子去,汽水咱管够!”

说着,不再理会众人,离开了大院。

“好小子,可真成啊!”阎埠贵酸溜溜的说道:“刚得了600块钱,转身就下馆子去了,照这么个过法,金山银山也不够他挥霍的,早晚得外面要饭去。”

何大清给何雨柱留了600块的事,易中海早趁着何雨柱睡觉的工夫,宣扬了出去。

现在大家伙都知道他有钱了,并且两套房子还在他名下。

“就是欠管教!揍少了!”刘海中愤愤道:“瞧他那样,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这大院里的长辈,都不在他眼里了,怪不得他爸那么好一人,都被他给气走了!”

“可说呢。”贾东旭撇嘴道:“我看何大叔走是走对了,不走的话,留下来,早晚也得被傻柱给气死。”

贾张氏道:“说起来,老何挺讲究,这儿子这么没样,还给留了600块,两间房子,可我看就傻柱这混蛋这么个浑法花法,不出一年就得花光,指不定到时候还得卖房。”

“...”

易中海听着这些人说的话,有点失望。

因为何雨柱不参与大会的缘故,导致何大清还真就赚了个好名声。

可事到如今,易中海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有些话,只能何雨柱来说。

这时,阎埠贵的小眼睛转了转。

叹了口气后说道:“害,傻柱这臭小子虽然有点浑吧,但毕竟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作为他的长辈,不能眼瞧着他如此堕落下去,这样挥霍无度,一辈子就毁了。”

“600块不是个小数目,我建议,咱们这些当长辈的,每家帮傻柱保管一点,等过几年傻柱定定性子的,年纪够了也能结婚的时候咱们再把这钱还给他,易师傅,刘师傅,你俩觉得我这建议怎么样?”


何雨水朝着右边走去,那是挨着何雨柱饭馆的一家小卖部。

“吴叔叔,我要两颗水果糖!”何雨水掏钱出来,笑嘻嘻的说道。

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神气着呢。

“得嘞,不过可不能天天吃啊,你这小丫头,糖吃多了坏牙。”那汉子笑呵呵的递了俩水果糖过去。

他叫吴有财,今年45岁,因为是挨着的买卖人,何雨柱跟他也算是熟脸了。

“老吴,这都九点多了,还不关门回家啊?你这小卖部每天都开到几点啊?”何雨柱问道。

吴有财笑笑道:“没准,不过一般都11点之后才关门呢。”

“那么晚?”何雨柱好奇道:“开那么晚图一啥啊?哪有人这么晚了还出来小卖部买东西的?”

吴有财面色变了变:“害,我这几年失眠的厉害,回去早了也睡不着觉,不如在这小卖部多待几个小时,多卖出去一颗糖,也是好的不是?”

“得,您这生意做的,够下功夫。”何雨柱赞了声。

其实他不知道,吴有财之所以每天都11点之后才回家,是因为那个点他的媳妇保准已经睡了。

属于是人奔50不得已,鹿鞭酒泡枸杞他也没法起,躲媳妇儿呢呗。

“净说我了,小何掌柜,我看你这一天也够辛苦的,一大早来,晚上九十点才走,也亏是仗着年轻,像我这岁数的,都顶不下来呢。”

“害,都有难念的经,别看我年轻,我这也累呢,回家也是倒头就睡。”

“走吧哥,咱们回家。”

“欸,那什么,回见啊老吴。”

“慢走啊。”

领着妹妹往家走,何雨柱琢磨着吴有财刚才说的话,越品越觉得自己好像又陷入了那种活的特累的状态。

“不是,我这起早贪黑的,图个啥?我有签到系统,不缺吃喝不缺钱,而且这年头,赚的再多也没多少地方花,过个十几年还得更低调才行。”

“真想赚大钱,改开后有的是机会,别的不说,随便囤点邮票古董,买几间房子就能发大财,我这......”

何雨柱猛然发现,自己或许,应该换一种活法。

这辈子是不当用当学徒了,开了个饭馆生意又好,但貌似,真没必要折腾的自己那么累。

“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何雨水吃着糖问道。

“我在想事儿呢...雨水,打明儿起,咱这小饭馆,得早点关门,不干这么晚了。”

“呃。”何雨水一愣:“哥,你不是跟我说过,晚上的客人是最多的么?”

“哈哈,晚上客人是多,但,白天的客人也不少呀,赚的钱够用的了,而且是非常的够用。”

“那我零花钱还是每天1毛么?”何雨水缩了缩脖子。

“小样儿。”何雨柱笑道:“放心吧,晚上打烊的早,也亏不了你,还是每天1毛的零花钱。”

“太好了!谢谢哥!”

等何雨柱跟妹妹回到大院的时候,院门已经被锁上了。

毕竟才50年代初,四九城里还是有不少坏人的,一到了晚上,大杂院是会锁门。

何雨柱抬手敲了敲门,约莫能有个2分钟左右,门开了。

开门的是住在前院的周福友,今年33岁在轧钢厂的翻砂车间当翻砂工人呢。

之前砸何雨柱家锁头,进屋翻东西,也有他的份儿。

当然,蹲局子也有他的份儿。

所以一见来人是何雨柱,一张脸顿时就沉了下来:“以后别天天这么晚回来,都睡着了还得被你吵醒。”

“管前院钥匙的不是阎埠贵么?现在换你管了啊?”何雨柱没接话茬,而是反问了一句别的,毕竟他回来晚吵醒人,确实多少有些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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