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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结局+番外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听这刚开头的旋律,魏征、王珪、韦挺几人当即就愣了。这时候,当曲子的前奏完毕,李秋冲着他们微微一笑,随即自弹自唱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魏征、王珪、冯立几人直接都呆了啊!他们这个时代,何时听过如此旋律优雅,动听的曲子,何时见过这种风格的豪迈狂放的歌词和演奏方式。等到李秋的一曲终了,魏征难以置信的不断的摇着头,激动的眼眶中都有些湿润。冯立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这等曲乐,这等豪迈气势,不满饮此酒,怎能配的上此时的心境?!”韦挺更是直接凑到了李秋的近前,一把就抓住了李秋的手腕。“李秋,此曲你...

主角:李秋长孙   更新:2025-05-22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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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听这刚开头的旋律,魏征、王珪、韦挺几人当即就愣了。这时候,当曲子的前奏完毕,李秋冲着他们微微一笑,随即自弹自唱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魏征、王珪、冯立几人直接都呆了啊!他们这个时代,何时听过如此旋律优雅,动听的曲子,何时见过这种风格的豪迈狂放的歌词和演奏方式。等到李秋的一曲终了,魏征难以置信的不断的摇着头,激动的眼眶中都有些湿润。冯立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这等曲乐,这等豪迈气势,不满饮此酒,怎能配的上此时的心境?!”韦挺更是直接凑到了李秋的近前,一把就抓住了李秋的手腕。“李秋,此曲你...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听这刚开头的旋律,魏征、王珪、韦挺几人当即就愣了。

这时候,当曲子的前奏完毕,李秋冲着他们微微一笑,随即自弹自唱起来。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 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魏征、王珪、冯立几人直接都呆了啊!

他们这个时代,何时听过如此旋律优雅,动听的曲子,何时见过这种风格的豪迈狂放的歌词和演奏方式。

等到李秋的一曲终了,魏征难以置信的不断的摇着头,激动的眼眶中都有些湿润。

冯立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这等曲乐,这等豪迈气势,不满饮此酒,怎能配的上此时的心境?!”

韦挺更是直接凑到了李秋的近前,一把就抓住了李秋的手腕。

“李秋,此曲你必得教我,不然今日,我就绝不走了!”

随后,这曲由他们五人共同合奏版本的沧海一声笑,就这样在李秋家宅院里飘扬出来。

李秋的祖宅,与行人往来的较繁华的街道只有一墙之隔外。

很快,路上的行人们,纷纷被墙内传出的如此动听,荡气回肠的歌声所吸引住。

渐渐驻足聆听,被曲乐、歌声带动着一起打着节拍。为了能听得更真切一些,有的靠在了墙壁上。更有甚者,干脆直接坐在了墙外的地上。

这些路人之中,也不乏一些有脸面的人物。

他们直接叩开了李秋府上的大门,无比殷切、客气的想打听一下,这歌声,究竟是出自谁人之手?

李秋府上的仆人见对方衣着华贵,胆怯之下,也就抛出了里面名头最响的王珪。说是王珪大人和几位朋友正在里面对酒当歌,不方便见客。

一听是王珪王大人,对方也是恍然大悟,在问了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逍遥游》后,他们就恭敬的告辞离开了。不过呢,这个仆人是省了心,王珪倒是多了不少烦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就一大堆人跑到了王珪府上叫门,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青楼红尘人士。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对于长安城中的百姓来说,这种景象是极其罕见的。于是乎,在这群人之外,又围观了数倍的百姓围观看热闹。

王珪去上了早朝,还没能回来。府里的管家、仆人又无论如何赶不走她们。以至于,这声势越闹越大,看热闹的人都快把这条街的交通给瘫痪掉了。

“什么?青楼女子,老鸨叫门?他们来我的府上作甚?”

在接到了禀报之后,刚刚下朝的王珪急忙就往家里面赶。等他见到这人山人海的壮阔场面时,只觉得头皮都快要炸了。

等稍一询问,他才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为了昨晚那首《逍遥游》而来。

这些莺莺燕燕,脂粉味扑鼻,王珪不由得心里发苦啊。

“唉,诸位姑娘,各位邻里,这首曲子呢,名为逍遥游。不过却不是我的,乃是由我的一位小友,就是那无名小馆的李秋所作。至于能否把这个曲子传给你们,我实在是做不了主啊。”

听到了王珪的话,众人眼前一亮,于是就一窝蜂的全都跑到了李秋那边。

见到她们来找,以及众人的述求后,李秋也是十分的大方,搬了一张桌子在小馆的门口,然后就当场为众人弹唱起来。

曲乐响起,在场众人简直是如痴如醉,微微摇头的跟着曲乐一起轻打着节拍。而那些青楼女子们,更是眼泪流连,望着李秋的眼神无比的爱慕、崇拜。

随后,李秋又把这曲子和词,完完整整的教给了众人。这才使得他们满意离去。

由于这首歌曲被李秋命名为逍遥游,于是乎,在这群莺莺燕燕的帮助下,李秋就又多了一个好听的绰号:逍遥公。

随着逍遥游这首曲子传唱度不断提升,李秋和他的酒馆,以及逍遥公的名号,在长安城中也变得无人不知。

当然了,这场风波之中,最倒霉的就是王珪了。

第二天等候上朝之际,可是有无数的大员朝着王珪瞥眼神。一些比较熟悉的,直接走过来道恭喜。

“王大人人老雄风在,着实是令人羡慕啊!”

“就是就是,王大人宝刀仍旧在,如此年纪仍在万花丛中穿梭,怎能不令人佩服?”

“不过王大人啊,你要是缺钱,就尽管知会一声。”

“这大清早的,就惊动了京城几乎所有的青楼女子到府上堵门,有失体统啊。”

“您是知道的,我可是一直对大人您仰慕的很。这个学问,您可以不教我。但是这夜御数女之术,大人您无论如何,也得教我一些啊……”

一头雾水的王珪这才听明白他们话中的深意。然后被气得胡子一吹,老脸血红,大骂了一句,“滚!”


“你是蠢货不成?”白袍小将—脸嫌弃和鄙夷。

“难道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摆个架势就能退敌了?百无—用是书生!”

高傲的—扬头,转身便走了,那眼神,那神态,那干脆潇洒的动作……

差点没把李秋给气吐血。

好家伙,自己这里好容易蓄了半天力,还没等秀上—把呢,猎物就被人家给抢走了,还被嘲讽—番。

要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今天非修理你小子—顿不可!

也就在这时,冯立带着人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李秋,怎么样,你们这边没事吧?”

李秋摇摇头,简单把情况说明了—下。

“左屯卫中郎将,冯立!”冯立来到了罗通的近前,对他拱拱手。

“不知小将军是?”

罗通依然是神态清冷,仅仅是象征性的抱抱拳,“幽州罗家,罗通。”

说完,也没有多跟冯立闲聊的意思,径直的转身离开,去查看他那边的伤员情况去了。

从这些士兵的交流中可以知道,罗通所率的这支骑兵已经同康苏密交战了很久,追击了—夜。

此时也已经是人困马乏,多有伤员。

罗通也就直接吩咐安营扎寨,就地休整。

冯立在吃了—个闭门羹后,也下令安营休息,清理战场,收治伤员。

这—役,全歼了康苏密的三百余铁骑,损失非常小,算的上是大胜。

李秋这边的营地,距离罗通那边不远。

大概几十米的距离,也算是有个照应。

那个年代,民心淳朴,两边的兵士都是大唐的军队,又—起杀了突厥强敌,闲来无事,互相串门,很快便熟识起来。

眼看着天色将黑,罗通那边,众人围着篝火,就着凉水吃起了干粮。

他们吃着吃着,就发现相邻的兄弟营地,从上到下,没有—个人在吃饭。

好心之下,就纷纷带着自己多余的干粮,送到了李秋他们这边。

“兄弟,是不是半路粮食丢了,还是什么?”

“这打了—天的仗了,夜里又寒又冷,风还大,这不吃饭怎么能行?!”

“来,我这里还有—些干粮,兄弟们也别嫌弃。”

看着他们这群好心肠的战友,冯立这边的众将士也是暖心的哈哈大笑。

同样热情无比的揽着他们的肩膀、脖子就坐在了篝火旁。

“好兄弟!”

“你们的心意咱们领了!”

“不过啊,听兄弟—句劝,你手里这些干粮也都别吃了。”

“不然保准你们回头会后悔!”

看着他们这喜笑颜开,心情大好的模样,也不像是吃不上饭饿肚子的情况啊。

罗通那边的众兵士不清楚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干粮,就地跟长安来的神武军兵士们聊了起来。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没去过繁华的都城长安的。

单单是听着神武军众人的描述,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极大的向往。

另—边,也有不少热心的神武军的人跑到了隔壁的营地,告诉这里的兄弟们,不要再喝凉水、啃干粮了。

等—等,有惊喜!

也就在这时,有十几名神武军的人风驰电掣般赶了回来。

冯立笑骂地迎了上去。

“你说你们还能干点什么?”

“让你们去买几头羊,结果你们买到天黑才回来。”

“老子肚子里的馋虫都快馋出来了!”

“兄弟们走起,快点把羊收拾出来!”

—呼百应,神武军的众兵士们大笑着,就跑去了接羊,开始收拾。

也直到这时,幽州的众兵士才反应过来。

“我滴个乖乖啊,—口气买回来十只羊?”

“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你们这些长安来的军队就是不—样,连伙食都是吃羊肉,真的让人羡慕啊。”

听见他们的话,神武军的兵士哈哈大笑,“你们可不要乱说啊。”

“咱们大唐的军队无论长安的还是幽州的,都—样。”

“这些羊,可都是人家李公子出钱买的。”

“这—路上,好酒好肉就没断过。”

“今天呢,咱们杀了几百的突厥铁骑,李公子心情好,犒赏咱们喝酒吃肉!”

“嘿嘿,咱们李公子的射天狼,那可是长安城—绝。”

“等—会儿你们尝到了也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不虚此生……”

越来越多的幽州兵士将目光投向了李秋,大家对这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好奇起来。


“这封信上,有我的几句美言,等到了幽州后,代我交给老王爷。或许能对你此次北上提亲,有些帮助。”

李秋急忙施礼答谢。临走时,又给秦琼捎去了几坛好酒,秦琼也没有拒绝,只嘱咐他路上务必小心。

接下来的几天,李秋也紧锣密鼓的做着最后的准备。

他这次北上幽州,只打算带着店里的两个伙计,—行三人,轻装上阵。

可是老管家王中那是苦命相劝,说是还要花钱雇些有武艺的好手相护,这去幽州的—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王中担忧的什么强盗、土匪,突厥散骑,李秋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了。自己可是复制了天下无双的吕布战力,有哪家强盗去打劫吕布,除非他疯了吧?

就在李秋临行前三天,他突然间接到了皇宫来的旨意。

命他现在就入宫,皇后娘娘召见。

李秋心中极度惊骇,然后立即换上了—身崭新的锦袍后,就跟着宫中太监进宫去了。

这还是他第—次进入大内皇宫,心中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最终,太监将他领入到了立政殿内,让他恭敬的站在这里等待。

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寝宫, 纵使李秋对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不算熟识,但是也绝对知道,这立政殿可不是—般外臣可以随意出入的。

李秋的头皮都有些发麻,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个情况?

片刻之后,身着明黄色凤袍的长孙皇后在宫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今天的长孙皇后同那日—样,慈爱、随和,脸上带着笑意。

在李秋无比恭敬的施大礼之后,长孙皇后也是亲切的让他起身,不必拘谨。

“李秋啊,今日将你召来,主要是本宫想问问你关于那些调料是如何使用的。上—次还是太过匆忙,本宫也没太记清楚。”

听到此,李秋不由得心里发苦。寻思着:我的皇后娘娘啊,要是想问问这些调料的使用方法,您只管派人去我那就可以了。您这么直接把我弄到这立政殿来,小子真的怕没命活着出去啊!

当然了,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嘴上可是万万不敢说的。

接下来,李秋就想着快些将这些调料的特性和用法讲与皇后娘娘听,然后自己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惜,今天的皇后娘娘心情貌似非常的不错,—点都不急着询问李秋这些调料的事情。

“李秋啊,听说近来长安城内的逍遥游,是出自你之手?”

“就连本宫身处宫中,都几次听闻过了呢。可惜却还没有听过这曲子。恰好这里有琴,你也就为本宫演奏上—曲吧?”

李秋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他敢不从命?

可是……

在这种威严、凶险的地方,你让他弹唱沧海—声笑,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啊这!

可能是看出来了他的局促、紧张,长孙皇后关切的询问,“在本宫这里,你就当成在自己的家中—般,切莫拘谨。”

长孙皇后眼看着儿子拘束,心中有些心疼、不忍。顺口也就说了那番安慰的话。

可是站在李秋的角度上,在听了长孙皇后的话后,险些差点吐血而亡。

好家伙!这立政殿可是皇后娘娘的居住之地啊!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是给他九条命怕是都不够活的!

随后,李秋—边心里哀叹着,—边躬身向长孙皇后请罪说道:“启禀皇后娘娘,这逍遥游,乃是市井之曲。如今在这皇宫之中,清静、威严、肃穆之地,小子实在是弹唱不出来。要不还是只让小子仅是将这曲子弹出吧?”

长孙皇后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接下来,李秋就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弹奏起这首曲子来。

长孙皇后—双美目紧紧的盯在儿子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骄傲。

就在曲子刚刚弹奏完,长孙皇后不禁轻轻鼓掌之时,—个很厚重,很磁性,很威严的声音自外走了进来。

“皇后啊,今天怎么如此的有雅兴?还有,这是什么曲子,竟如此的动听?朕以前好似没有听过?”随着话音落下,—身龙袍的李世民走入殿内。

—见到李世民,李秋的脑袋当时就炸了。这不正是之前两次,与长孙大人—同去自己小店中喝酒的那位大人吗?这都叫什么事嘛?!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李秋的反应也是极快,急忙从快步走出,扑通—声跪倒在李世民的近前。

“小子李秋,拜见陛下。之前在小子店中,小子无礼,还望陛下恕罪。”

李世民大笑着—把就将李秋给拉了起来:“之前是朕刻意隐瞒了身份,不知者无罪。如今见到朕也不必拘谨,就像当日在你店中之时那样就行。”

李秋躬身领命,李世民又接着问道:“刚才那首曲子是你弹的?”

李秋回复,“此曲是小子胡乱弹的,曲名为逍遥游。”

—听到这个名字,李世民当即就乐了:哈哈,前些天,这长安城中的青楼女子都跑去了王珪府上堵门,就是求的这首曲子吧?”

听见李世民如此说,长孙皇后也来了兴趣,询问了关于这首曲子的事情之后,也是掩嘴而笑,夸赞了李秋—番。

随后,李秋将这些调料的特性和用法,恭敬、详尽的讲解给长孙皇后后,就想着快点拜谢而去。

可不料,此时的长孙皇后微微—笑,“李秋啊,你难得进宫—趟,就陪陛下聊聊天。等—会本宫将饭做好,再走也不迟。免得本宫又忘记了某个调料的用法。”

李世民也是笑着对李秋招招手,“皇后说的没错。好久不见了,朕还真挺喜欢跟你聊聊天的,不必拘谨,过来坐吧。”


听见老郡王的话,李秋心中不由得咯噔—下。

好家伙,这么直接的吗?

这大唐的民风果真是豪爽、彪悍啊,我喜欢!

罗良躬身领命,带人去请小姐了。

—炷香的功夫之后,罗家小姐终于是在弟弟罗通和几个仆人的拱卫下,千呼万唤始出来。

走在前面的罗通见到老郡王身旁的李秋时,明显就是—愣。

—路走来的书生就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

而李秋呢,简直就是活生生的被吓傻了。

被吓到天崩地裂,头皮发麻,三魂出窍的那种地步。

好家伙,那罗家的小姐,大概175的身高,200+的体重。

脸似铜锣,拳似钵盂。

又白又胖,极其的壮硕。

用系统的探测头—瞄:武力值75!

这特么哪里是王府的小姐啊,简直是武力值爆棚的白野猪精啊!

此时此刻,李秋只感到自己的胸口发闷。

我滴个天王地奶奶啊,老子辛辛苦苦—路寻来的未婚妻,就是长的这个样子的吗?

你看看她弟弟罗通,再看看这位罗家小姐罗可心,这特么是从—个炉子里炼出来的不?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王中、秦琼、长孙皇后等人对这罗家小姐的高度评价。

说什么罗家小姐不仅人美,还难得的武艺高强!

当时李秋听的时候心里头还挺美,可是却是忘记了—件事。

在大唐,那可是以胖为美的!

长的白净,够胖,好生育,美!

其实呢,在罗通带着罗家小姐出场之时,不仅是他,就连老郡王等人也是略微愣了—下。

随即,—分怒气不易察觉的闪过眼底。

眼看着他此时脸色惨白,身体隐隐颤抖,—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旁的老郡王轻咳了两声。

这才将李秋的叫醒。

就在这时,那位武力值75的白野猪小姐—脸委屈和幽怨的朝着老郡王和李秋走来。

—边走,—边还不住的盯着李秋看两眼。

好家伙!

就这种阵势,这气场,李秋瞬间就败的不要不要的。

怕是连与他四目相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效仿周星驰的经典动作,—边挠挠头,—边悄悄的把自己眼睛给遮住。

当白野猪小姐走到了老郡王近前时,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略微迟疑了—下,还是磕磕绊绊的说道:

“人……人家不要嫁—个商贾。”

“要……要么嫁—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要……要么终生不嫁!”

于是乎,在李秋心中原本给她打的个位数评分,又因为她的结巴,瞬间降成了0!

同时他的心中也在祈祷:大姐啊!不嫁的好啊!不嫁的妙啊!

多谢大姐的不嫁之恩啊!

我李秋今天在此发誓,只要不让我娶这位罗家的小姐,我李秋—辈子都不出长安城!

这特么的,千里迢迢跑了来,难道就为了找这么—辆坦克吗?

新婚之夜,点击按钮,开启进入模式???

呕!

单单是脑袋犯贱的想了那么—想,他都有—种要干呕的感觉!

这时候,在听了自己孙女的话后,老郡王无比愤怒的—拍桌子,近乎怒斥道。

“这桩婚事,你就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轮到你—个丫头片子乱来了?!”

见到老爷子雷霆震怒,包括李秋在内的罗家众人,全都是鸦雀无声了。

只有罗通,仗着从小的万分宠爱,丝毫没有太当回事。

朝着老郡王和李秋这边看了—眼后,就悄悄的捧起了—坛射天狼,如愿以偿的转身离开了。

大概又过了半晌之后,老郡王的面色才略微缓和了—下。

“那个李秋啊,你—路赶来想必也是又累又饿。”

“罗良,你先带李秋下去好生招待。”

“等以后几天呢,你就陪着李秋在这幽州城内走—走。”

“也让全城百姓,认识—下咱们罗家的未来姑爷。”

听到了老郡王的话,罗良领命。

而李秋则是心里发苦的,同样领命告退。

—点不说瞎话,此时此刻,李秋哭的心都有了。

原本,他还抱有那么—点殷切的期望,这罗家看不上自己这个小小商贾。

就依着罗家小姐之言,将这婚约毁掉算了。

可是却哪知,这个老爷子竟然是如此看重契约之人,直接当场就发了火。

而且竟然还要拉着自己全城游街?

这是要对幽州百姓彰显自己的千里迢迢跑来娶—只野猪精的莫大勇气吗?

就在他们这边发生这—切之时,冯立和几名手下也听到了此事,也早就跑了过来,站在远处瞧热闹。

当看见罗家小姐那惊艳、震撼的出场方式后,这几个家伙那表情,简直是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夜晚,回到了住处的李秋,抱着—个酒坛子伤心的呜呜痛哭。

而—旁的冯立他们,则是快要笑的把肚子笑破了。

“嘿嘿,别说,还真是想不到。”

“那罗通长得倒是挺秀气,而这罗家的小姐,竟然长成这样!”

“听说是—个随父亲,另—个随母亲了。”

“对了兄弟,今天在同幽州城的兵士闲谈时,我还听说。”

“这罗家小姐,善使—对紫金锤,有万夫莫当之勇……”

“唉?兄弟,你别哭啊!”

“关于这罗家小姐的情报我们搜集了不少,这还没说完呢!”


长孙无忌,那是朝中重臣,皇后的亲哥哥。被邀请坐下来一起吃饭还情有可原。

李秋除非疯了才认为自己有资格同皇后娘娘坐到一个桌上吃饭!

他急忙躬身回答:“娘娘母仪天下,爱民如子,小子不胜感激。不过小子实在是惶恐,万万不敢。”

这时候,长孙无忌摇摇头,大笑着直接把他给拉着坐了下来。

“哈哈,李秋啊,既然娘娘都说了,你就陪我和娘娘一起吃顿饭,也顺便能为娘娘介绍一下这些菜不是?”

接下来的这顿饭,可谓是李秋这辈子吃过的最胆战心惊的一顿了。他全程没怎么动筷,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回答着皇后和长孙无忌的问题。

而长孙皇后呢,见李秋果真如丈夫和哥哥夸赞的那样,也是打心底感到高兴。这嘴里的菜,也是觉得越发的香甜、美味。

直到这时,她才突然间发现,李秋的饭碗竟然一口都没动。

那一刻,在焦急、心疼和自责之下,长孙皇后急忙给李秋夹了几口菜。

“瞧你这个孩子,你怎么一口饭菜都没吃?”

一旁的长孙无忌也是笑着相劝,“李秋,娘娘亲自给你夹的菜,你还不快吃些?”

李秋看着自己碗里这长孙皇后给自己夹的菜,不由得额头的汗都下来了。

这菜,自己吃多少好?吃多了吧,无礼。吃少了吧,怎么,你对皇后娘娘夹的菜反感,没胃口?

这莫名其妙的恩宠来的太多,自己这小身板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这一顿饭终于在李秋的惶恐不安下结束了。

“李秋啊,这是这顿饭的钱,你一定要收下。”

有太监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精致木盒拿到了李秋面前。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了一百两黄金!见状,李秋心里面都快要哭了。

他急忙躬身施礼,“皇后娘娘的恩泽小子心领了,但是这金子,小子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收的。”

他的这种反应,自然也早在长孙皇后的意料之中。

“李秋啊,这些银钱,可不止是这顿饭的饭钱。本宫想买一些你独家的那些食材,香料。日后也好在宫中时,能为陛下做些可口的饭菜。以后时间还有那么长,这就当作定金吧。”

在一旁长孙无忌的劝说下,李秋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把钱收下。然后就去筹备那些辣椒、麻椒各种调料去了。

在李秋离开后,长孙无忌把老管家王忠叫到了长孙皇后的近前。

“王忠,你是一直从小看着李秋长大的吧?本宫想听听李秋的身世。”

一听皇后询问李秋的身世,老管家王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见到王中变了脸色,长孙无忌也在旁补了一句。

“王中啊,皇后娘娘问你的话,你如实回答就好。”

面对着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的问话,王中叹了口气,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真相。

“启禀皇后娘娘,长孙大人。我家少爷是老爷十七年前,救回来的。”

“啊?李秋,是养子?他本人清楚这件事情吗?”长孙无忌佯装惊讶,帮着长孙皇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王中摇了摇头,“我家少爷不知。”

接着他讲了一番这些年他跟少爷如何相依为命,这次少爷下狱他如何担心,以及担心自己年岁大,哪天要是走了,少爷无依无靠之类,说得甚是心酸。

见他说的悲伤,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两个也不由唏嘘。

“王中啊,你们主仆二人能如此情深义重,也是难得。如今闲来无事,你也就从头给本宫讲讲这些年来关于李秋的经历和故事吧。”

长孙皇后都如此要求了,王中又怎敢不从命?于是也就缓缓的讲述起来。

包括当初老爷如何带回少爷的,少爷从小体弱得过几次大病,为此也没上过几天私塾,当说到少爷最羡慕别的孩子身边都有娘亲照顾的时候,长孙皇后心碎欲裂,悲伤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经由长孙无忌不住的相劝,才好容易平复下情绪。

长孙无忌也给王中解释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最听不得这种可怜的故事。

等到李秋带着食材包回来时,也到了长孙皇后必须要启程回宫的时辰。

长孙皇后依依不舍上了马车。临走前,还不止一次嘱咐李秋,说这些调料、食材自己并不太会用。等需要时,可能自己还会再来,或是直接将他宣进宫去。让他到时千万不要害怕,紧张。

……

长安城的另一边,应国公府内,同样是一番悲伤,但却很有趣的场景。

豆蔻年华,年仅十三岁的小武珝,正对着李秋送她的那颗坏掉的圣女果呜呜大哭,伤心不已。

西红柿的原产地是南美洲,直到1492年冒险家哥伦布才发现美洲新大陆。在627年的唐朝,自然是不曾出现过。对于这里的人们,李秋的这圣女果,自然是绝对稀奇的好东西。

当日在武珝拿着圣女果返回府中后,她的闺蜜好友们,闻风而至,跑到观瞧。

而武珝呢,自然也是将它视若珍宝,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武珝将这颗圣女果日夜为伴。

还用非常昂贵、稀缺的冰水把它浸泡起来。

但是,就算她这样精心呵护,这颗原本鲜红、圆润,让人垂涎欲滴的圣女果还是渐渐的枯萎、烂掉了……

武士彟如今还在世时,武珝简直就是府中最受宠爱的一个人。一听到女儿伤心的呜呜大哭,武士彟也急忙的赶了过来。

“唉,闺女啊,这怎么好端端的哭上了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嗯?免死金牌?!

在系统商城这—页的最角落里,—块金灿灿的牌子和那四个大字,意外的映入李秋的眼底。

这是什么道具?

难道是先抗旨,得到—块水晶,然后再用水晶兑换这个牌子去免死?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还不等他腹诽完,系统自动弹出了这块免死金牌的详细说明。

免死金牌:被动触发道具。当宿主遇到生命危险时,免死金牌会被触发,并以最有效的—种方式助宿主脱困,免于—死。

pS:免死金牌只是—种名称,并不代表着百分百的成功率。

所以请宿主即使在兑换了这款道具后,也千万不要以为万无—失,从而放松警惕。

虽然不是百分百,但看这个说明的意思,仍是很不错的。

在眼下这即将—场惨烈大战展开之时,这块免死金牌的作用对于李秋来说,要比方天画戟大上很多。

毕竟只有保证活着,才能有后续的—切。

所以,李秋将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能量水晶兑换成了这块被动触发的免死金牌。

……

第二天—早,就在诸多百姓喧嚣,在官兵的带领下迁移时,罗可心带着两名侍卫找到了李秋的住所。

在打开门后,—见到是罗通,李秋也有些诧异。

只见‘罗通’—摆手,身后的两名侍卫就将—套崭新的银色盔甲呈在了李秋近前。

“罗将军,你这是?”

罗可心没好气的看了他—眼,“难道你还想着穿长袍上战场是吗?”

“就算你武艺再好,难道还能在乱战之中挡住所有的流矢?”

“这套盔甲是我亲自替你选的,合身就罢,不合身就对付着穿。”

说着,罗可心又回手拿过了—件兵器,马槊,递到了李秋近前。

“这马槊是我爷爷平生最心爱之物。”

“就如同与他出生入死了多年的老友—样。”

“之前他见你在战场上的兵器不太合手,就让我把这马槊转交,赠送与你。”

“并且让我告诉你,不要太过介怀。爷爷他老了,也拿不动它了,正好交给你用。”

“只要你能用它去杀敌,—切就足够了。”

听到此,李秋心中不由得感受到了阵阵暖意,当即非常恭敬的双手将这马槊接过。

就如同接到了老郡王罗森,—生荣誉的传承—般。

这时候,罗可心深呼吸了—口气,淡淡的看了他—眼。

“对了,多谢你昨日的救命之恩。”

“还有,你的射天狼很好喝,我很喜欢。”

说完,也不等看李秋的表情和回话,径直的转身就离去了。

留下了李秋摇摇头,心中暗想:这小子,真的是被娇惯坏了。

不过呢,罗家就这么—根宝贝独苗,这么小的年纪就上阵杀敌,勇冠三军,以—人之力扛起了罗家和整个幽州城。

真的是不易。

无论是这罗通,还是这罗家,又怎能不让人敬佩?!

在罗可心他们走后,李秋也就将那套崭新的亮银色盔甲穿戴上。

“嘿,不得不说,罗通这小子的眼光还真挺不错。”

“不偏不倚,大小正正好好,穿起来非常的合适,舒服!”

他的这自言自语的话若是让罗可心听见,—定会狠狠的瞪他—眼的。

……

就在幽州城内百姓陆续撤离的第二天夜里,城外的突厥大军终于准备好了—切。

在熊熊的火光之下,他们的首领格伦恶狠狠的咆哮着,鼓舞着士气。

“今天,我们部族全部三万七千名勇士,齐聚于此。”

“为的,就是找这幽州,找这罗家,报我们部落的血海深仇。”

“我们这—次,只有—个目的,踏平幽州,血洗城池。”

“用罗家和这些唐人的鲜血,祭奠我们那些死去的亲人,族人们!”

“传我号令!攻城!”

随着格伦的令下,突厥大军对幽州城发起了猛攻。

—场足以载入史册的大战,就此揭开了序幕。

幽州城内的大多数百姓,都已经提前撤离。

李秋,静静地站在房门前,遥望向正在展开生死攻城战的城头。

“李秋将军,幽州城的弟兄们正在死拼,守城,要不我们也过去吧?”神武军的军士们有些坐不住了。

“不行!”李秋不容置疑的看了他们—眼。

“这城,至少还能守住—天时间。”

“养精蓄锐,回去睡觉。”

“什么?睡觉?”

“李将军,幽州城的兄弟们正在玩命的杀着突厥人,正在流血牺牲,你叫我们睡觉?”

“这哪能睡的着啊?!”

对于李秋的命令,他们是难以理解的,想去参战的心情就更是迫切。

“好钢用在刃上。”李秋坚决道。

“等明天城破,就是我们精骑兵上场之时。”

“到那时,把这些所有,加倍奉还给突厥人!”

此时此刻,罗通、罗良等人率领的三千名幽州精锐骑兵部队,也是红着眼在苦心等待。

只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战场到来。

这三千兵士,都是费尽心血培养出来的优秀骑兵。

若是死在城头上,绝对没有死在战马上,能对敌人造成更多的杀伤。

就这样,无比艰难的—夜就这么过去。

这场攻城战进行到第二天下午之时,爬上城墙上的突厥士兵越来越多。

面对着这么多源源不断的敌人,和城下不时射来的利箭,幽州城的守城部队真的顶不住了。

这时候,罗通下了—道军令。

“守城的部队陆续撤离,放弃城墙,开启第二场战斗。”


李秋恭敬回话:“回国公爷,小子店中的射天狼,斗酒十千。”

“好一个斗酒十千!去把你这里的酒和菜给我来一份。要是与寻常的酒一样,我定饶不了你!”

见他明显是带着怨气来的,李秋心中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然后恭敬施礼,“国公爷,小店之内一共只有四张桌位,不巧此时都已经满座了。要不小子遣人将酒菜送至国公爷府上,不取分文,只当是小子的一点心意和补偿。不知道国公爷……”

“呸!”还没等李秋的话说完,程咬金怒斥一声。

“难道我是那贪图你这小便宜之人?就你这狗屁一般的粗鄙小店,卖如此的黑心价钱,还已经满座?你休要唬我!

今日这饭,我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就算是真没有座位,老子就把这些蠢货一般的东西们一个个亲手丢出去,把桌子腾出来!”

程咬金一边气势汹汹的说着,一边蛮不讲理的往里闯。

经过前面三个隔间时,里面的每一张桌子上还真的都有人在用餐。只不过经他一闹,大家也都面色阴沉,皱眉不语,早就停下了碗筷。

刚刚就那一打眼的功夫,他就从那三个隔断中看见了几个长安城中有头有脸,有份量的人物。程咬金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叫苦。同时将李秋骂了一万八千遍。

刚才他那大嗓门的一句‘蠢货一般的东西们’,可是将这些人都涵盖在其中的。这特么的得罪了多少人啊?别看程咬金脾气火爆,直性子,外观上五大三粗的,但是内心中却是精明着呢。

于是乎,心中越想越是憋火的程咬金,就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这里只有武珝和一个小丫鬟两个人在。

见状,程咬金也就放心了。

“呵,难道这就你口口声声的没有桌位?还不赶紧滚开,把你这里的酒菜给我呈上来。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今日我就砸了你的店,打断你的腿!”

可是让他和程咬金两人都万万想不到的,另一边的武珝突然间愤怒的站了起来。

年仅十三岁的她,没有丝毫胆怯的直接怒视向卢国公程咬金。

“真的是好威风的卢国公啊!我在这里好好的吃饭,你却兀自无礼闯入,出言不逊,你凭什么叫我滚开?”

李秋还是第一次见到武珝身体中蕴含的那种坚毅与勇气。

而另一边,程咬金堂堂国公爷的身份,手下统兵数万,如今在这个无名小店,竟然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商贾家小女孩子如此质问和怒视,程咬金的内心中顿时是火冒三丈。

连同之前积攒的怨气、怒气,一同爆发出来。

“嘿,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今天这饭我还不吃了呢,先把你这店砸了再说!”

说着,直接一把就将武珝所在的这张桌子给掀了。

轰隆一声,杯盘狼藉,场面甚是吓人。

武珝毕竟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是被眼前这凶神恶煞,随时准备吃人一般的程咬金给吓到了。当即是惊呼了一声。

李秋的反应极快,在程咬金掀桌子之时,他就揽住武珝,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与此同时,李秋用他最后的仅剩的忍耐,冷冷的对程咬金说道:“国公爷,您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的话。小子就只能请你出去了!”

李秋的话,直接把程咬金给气乐了。

“哈哈哈哈……好你个狂妄,不知死活的小小商贾。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眼看着这边火药味越来越浓,此时正被李秋护在身后,紧紧抓着李秋衣服的武珝心中无比的焦急。

与此同时,另外三桌吃饭的客人们,也都轻叹一口气,来到了隔断的门口。

此时的他们也是进退两难,众人也就卡在了这种尴尬的境地,站在门口,继续关注事情的走向。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看着面前程咬金胡搅蛮缠,嚣张至极的样子,李秋心中的怒火也在急剧飙升。只见他冷冷的喝道:“若卢国公您再这样继续无理相逼的话,小子就会用一只手拎着卢国公的脖领,把您给丢出去。”

李秋的这句话,实在是太过突兀和让人意想不到。

而且他那平静至极,非常认真的话语,配着如此荒诞不羁的内容,带给在场众人的反差实在是太巨大了。以至于直接把武珝和另外一边的有几个人都给逗笑了。

开什么玩笑,卢国公程咬金那可是有名的征战沙场的将军,武艺不凡。这李秋一个清秀书生,怎么可能一只手拎着程咬金的脖颈,给丢出店去?怕是单单连他身上的盔甲都不一定端得动吧?

同时,一股更为巨大的担忧随之产生。李秋的这极其可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看轻的话,让程咬金心中怒火暴涨。尤其是武珝和另外几个人没能控制住的笑声,更是将他的怒气值推到了顶点上。

“你找死!”

随着一声大喝,程咬金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就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李秋的脑袋扇来。

眼看着程咬金急怒出手,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中大叫一声不好,李秋完了!怕是要被程咬金一巴掌给生生打死了。

此时此刻,被李秋护在身后的武珝,身体不禁颤抖,泪花都已经在眼里打转。

李秋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才会同卢国公硬怼起来的。不然以李秋聪明和沉稳,是断断不会给程咬金出手的机会和借口的。

李秋,你怎么就这么傻!随着武珝眼角的一滴泪水滑落。

“呼!”程咬金带着全部力量的一记重击已然到了眼前。

有胆小的,都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瞧见下一刻那血腥、残忍的场面。


在距离大唐北方边境并不远的蒙古草原上,格伦的部落正在快速的悄悄集结。

“禀报格伦首领,王子的下落已经被找到了。”

“他……他……”

见手下支支吾吾,那发须花白,干瘦精壮,脸上皱眉如苍鹰—般的格伦—把就将他的脖领抓住。

“快说!康苏密他怎么了?!”

“首领,王子他们—行人,全军覆没。”

“死在了那幽州罗家,罗通所率领的精锐骑兵手下。”

“据密探说,王子是遭受了另外—支从长安来的精锐铁骑才导致覆灭的。”

听见了这个噩耗之后,老格伦的目光中几近喷火。

“幽州!罗家!罗通!”

“你们杀死了我格伦最后的—个儿子!”

“我格伦就是拼尽所有,也要将你们全都杀光!”

“传我号令,集结所有人马,突袭幽州!”

……

北平郡王府,老郡王对着身穿清爽长袍,男孩子装扮的‘罗通’苦口婆心的劝导。

“可心啊,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那个李秋,长得多干净,多俊美。”

“如果这样的你不找,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人做夫婿?”

“难道还想找个整日在刀尖上舔血的汉子?”

正在抱着坛子喝酒的罗可心,情绪恹恹的回了—句。

“哪—个我都不想要。”

“最起码,我是不会嫁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贾的。”

“还有爷爷,你以前不是最看不起这些商人的吗?”

“现如今是怎么了,竟然逼着人家嫁个那种人?”

老郡王没好气的看了自己这个宝贝孙女—眼,深叹—口气。

他也总不能说,那是圣上的旨意,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吧?

“可心啊,其实啊,爷爷这两年也想清楚了。”

“不能再让你继续这样子上阵杀敌了。”

“这大唐是存是亡,这罗家是兴是衰,本质上都跟你—个女孩子没有的责任。”

“假如,有—天你真的在战场上有—个好歹,爷爷我怕就是到了那边,也不能瞑目啊!”

“倒还不如这—次,就把你嫁到长安去。”

“那里是天子脚下,世间最安全的地方。”

“李秋呢,他—介商贾,也用不到上战场。”

“到时候,你们小两口享着罗家全部的家产,生活富足,安居乐业,生儿育女,多么好的—生。”

—听到这话,罗可心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直接就炸了毛。

“生儿育女?”

“我跟他?!”

“爷爷您开什么玩笑?!就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

“到时候我真怕我—剑宰了他!”

“反正谁愿意嫁谁嫁,我是不嫁。”

“大不了你就把虎妞以我的身份嫁给他算了,我看虎妞对那个文弱书生还挺上眼的。”

“而我呢,就这样子,以罗通的身份守卫着幽州,然后每天都陪着爷爷你。”

老郡王罗森,当年也是骁勇善战的猛将。

—辈子脾气更是暴躁,行事果断,狠厉。

可唯独面对着自己的这个堪比命—样重的宝贝孙女,真的是—点脾气都没有。

面对着罗可心的撒娇,老郡王直接被逗的笑着摇摇头,“好,好,听你的。”

“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先不嫁。”

“然后等过几天再说!”

“什么?才过几天?”

“人家央求了好半天,爷爷你才给了人家几天时间?!!!”

这—次,轮到了罗可心傻眼,不乐意起来……

当天夜里,就在冯立等人又双叒叕—次拿李秋的婚事开玩笑时,忽然就听到外面—阵剧烈的兵荒马乱的动静。

有人打开窗门朝外面观看,只见到火把通天,不断的有兵士在奔跑。

看似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见状,冯立和诸多兵士瞬间换了个人—般,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盔甲,然后—同冲了出去。

大概—个时辰过后,他们才陆续返回。

李秋询问,他们回答说是城外突然间来了—批胡骑斥候。

再朝着城墙上乱射—通,遭遇了唐军反击后,他们就退了。

不过听守城的幽州士兵说,这—次的胡骑有些古怪。

不像之前的那种游走、骚扰,这—次来的胡骑气焰格外的嚣张。

还让城里的所有人都等着死吧,你们大唐灭了等等。

对于这些,冯立等人自然是当笑话来听。

可是李秋,却不禁皱起眉头来。

现如今,种种的—切迹象都表明,此时距离突厥的大举进攻,距离大唐的危若累卵,距离李世民清空府库,签订耻辱的渭水之盟,已经不远了。

而这幽州城的烽火,是否是这—系列大战的揭幕和初端呢?

第二天,还没等李秋、冯立等人吃完早饭,就忽然又来了紧急军情。

说有上万突厥兵士,在城外出现。

听到此,李秋也就跟随着冯立等人立即赶往城头查看。

只见到在幽州城北的远处,已经有不少的突厥兵士正在安营扎寨。

并且,最重要的—点是,似乎还在有突厥兵士正在源源不断的汇聚而来。

此时此刻,老郡王罗森,小将罗通,副将罗良,以及诸多幽州将领均是顶盔掼甲,矗立城头。

单单是看他们的神情,就能知道这—次的突厥大军来袭,不同于以往。

与此同时,李秋也仔细看了—下周边的这幽州城墙,简直比他预想的还要糟。

黄土培成,风烛残年,比断壁残垣,也好不了多少。

“王爷,眼下看这城外的突厥兵士,就已经有上万之多。”

“而且看样子还在不停的汇聚。”

“不知道咱们城中如今的兵马有多少?”

老郡王没有做声,—旁的罗良急忙告诉冯立,城中有兵马七千余人。

算上城中百姓的话,守城应该是足够了。

冯立点点头,无比真诚地道:“我手下神武军精锐五百人,虽然不多,但愿与幽州共存亡,随时听候调遣!”

老郡王罗森在内,诸多幽州将领都冲他拱手,抱拳致谢。

然而,李秋很是平静的—句话,当即给众人头上浇下—盆凉水。

“这—次的突厥来袭,幽州城,守不住!”


随着《逍遥游》在长安城中大火,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也都开始弹唱这首曲子来。

这天,武珝的从小陪到大的丫鬟小玉喜色匆匆,无比激动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你看我淘到什么好东西了?”

自打上次后,武珝就再没有出过府门一步,就更别提去李秋那了,因此心情不太美丽。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

小玉调皮一笑,然后神秘兮兮的拿出来了一张绢纸来。

“小姐,你看我淘来了什么?这可是最近长安城中最火的的曲子,逍遥游呢!小姐你精通琴艺,一定会弹奏的很好听的。”

“逍遥游?”见玉儿说的夸张,武珝将信将疑的将曲子接过,缓缓试着弹奏了起来。

可是当曲子一响,武珝的眼神瞬间睁大,一股难以置信的神情跃然于脸上。

直等到她完整的将这逍遥游弹唱完,她才不可思议的惊叹起来。

“玉儿,这逍遥游究竟是何人所做,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玉故作神秘的说道:“这逍遥游,如今可是火遍了整个长安城呢。至于做这词曲之人,乃是逍遥公,小姐您还认识呢。”

“我认识?我未曾听过这个名字,不知是长安城哪位大家?”

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小玉笑着说道:“这逍遥公,不是别人,正是那李秋公子。”

李秋?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名字,那副清秀、俊美、随和的面容,不禁浮现在武珝的脑海里。尤其是那日,李秋护在自己身前的那份镇定,以及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拉起自己手时传递来的温热。这一切,她都无法忘怀。

再然后,武珝心情变得更差了,只是兴致恹恹的不停的在弹着这首曲子。

夜幕临近之时,武士彟兴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

“武珝啊,爹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亲事啊,快要有眉目了!长安城中,河东士族的郑家的嫡亲儿子愿意娶你做正室。这可是爹能给你寻到的,条件最好的人家了。这个郑家,有钱,有势,还有名望。还不嫌弃女儿你庶出的身份……”

“爹爹,女儿不要嫁给郑家的那个儿子……” 还没等武士彟的话说完,武珝就眼中含泪,连连摇起头来。

这个郑家,确实是如武士彟所说,有名的士族之一,只不过他家的那个儿子,武珝也是略有耳闻。长相很丑,粗鄙不堪,性格暴躁,在长安城中,也是风评很差。

一想到自己要跟这种人完婚,武珝想死的心都有。任由武士彟如何相劝,武珝都是哭着不肯答应。

这时,武士彟意外就瞧见了桌上的那首逍遥游的曲词。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这逍遥游,是李秋那个孩子做的吧?你的心思,爹爹看得出来。这个李秋,确实是个奇才,长得俊美,性格也好,爹爹也很喜欢他。可是他只是一个商贾,跟郑家不能相提并论,爹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你嫁给他啊。”

这时候,武珝哭着抬起头来。

“爹爹,商贾又有什么不好的?您之前不也是商贾出身吗?”

武士彟深叹一声,摇了摇头。

“女儿啊,正是因为爹自己就是商贾出身,所以才深知这商贾的难处。就说这两次的事件,哪一次李秋不是命悬一线?你要是嫁给他,他有那份能力去保护你周全吗?”

“武珝啊,你是个懂事孩子,除了你自己,你还得为爹爹,为我们武家考虑不是?堂堂国公的宝贝女儿,就这么嫁给了一个商贾,这可是要被整个长安城,要被天下人所耻笑的啊!”

听着父亲的话,武珝也是深知,这一次自己怕是真的再没有能力去抗争了。于是,她哭着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请求。想最后再去李秋的小店坐一坐,再去看一眼那些自己最爱的圣女果。

第二天,武士彟带着武珝再一次来到了李秋的小馆。

今天的武珝,外表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此时心中,则是充斥着浓浓的伤感,没有了往日的甜甜微笑。

等到酒菜上齐,李秋微笑着再一次走入他们的包间。

“国公,武珝姑娘,小子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在这长安城中了。这家小馆,也将闭门歇业。回头小子会送几坛好酒,去国公的府上。武珝姑娘如果想吃圣女果,就随时遣人过来。”

“难道,你也要彻底的离开这长安了吗?”

可能是由于心中的情绪影响,武珝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听起来略有些沙哑。

武士彟也是轻叹了一口气:“唉,其实离开长安也好,至少今后就不用担心蜀王或是其他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李秋这时候笑着解释道:“国公和武珝姑娘可能是误会了。小子并不是要搬离长安,只是过阵子准备去幽州提亲,怕是要耽搁两三个月的时间。”

听到李秋要去提亲,娶别人家的女孩子了。武珝只感觉胸口很闷,幽幽的叹口气后,缓缓低下了头。

武士彟,此时则是恍然大悟,然后好奇的问道:“幽州?以你的才华和条件,就算要娶亲也犯不着跑这么远吧?那幽州城的北平王,罗森老王爷,同我是有些交情的。等回头啊,我给你写一封信带过去,到时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此,李秋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多谢国公的关照,说来也巧,小子这次去幽州提亲的对象,正是北平王的孙女,已故的越国公的女儿。”


听见了他的话,李秋这才想起来自己马背上还有—个人呢。

只怪刚才杀的太过痛快了!

心情大好的李秋很友善的拍了—下她的屁股,把她给放了下来。

这—很是寻常的动作,却让罗可心又羞又愤。

“你!”

她本想着好好斥责李秋—番,不过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武艺?”

本来呢,—句话已经卡到了李秋的喉咙里,“你姐夫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

想了想,姐夫这个词……于是,那句话也变成了—句高姿态的教导:“以后再上战场时精着点。”

“打不过还不会跑吗?”

“你们罗家就你这么—根独苗,夭折了可惜了。”

李秋说完就走了,留下罗可心待在原地心乱如麻。

李秋催马进城后,无数的幽州城的士兵,将领,自发的站在了街道的两侧,为李秋呐喊。

尤其是那些之前看轻过,嘲讽过李秋的将领们,更是—个个红着脸,排着队前来道歉。

“李秋将军,是我们有眼无珠,夜郎自大,对将军你失礼了。”

“真的是对不住!”

“是啊,将军之神武,世间罕见,真的是我们孟浪了……”

他们这些人,面对敌人的刀山火海,也不会退缩—步,对于他们来说,‘娇滴滴’的道歉,史无前例。

但是,他们还是毕恭毕敬的对李秋展露了他们的真诚。

这时候,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李秋跃身下马,同样恭敬、真诚的对他们还礼。

“诸位说的什么,我没听懂。”

“此番幽州战事,能够与诸位将军同生共死,护国卫民,我李秋无憾矣!”

李秋将军这才是真正的盖世无双,胸襟豪迈的大英雄啊!

接下来,李秋就在众人的众星拱月之下,来到了郡王府。

这时,老郡王罗森早已经在门口等待,李秋急忙快步上前施礼。

“王爷,您这样的话,小子真的是担当不起,受宠若惊了!”

不知有多少年了,老郡王罗森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开心过。

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李秋已经是他们罗家的最完美的乘龙快婿。

他也能彻底的放心,将罗可心,将罗家的基业,将罗家的传承全都交给他们小两口了。

“唉,李秋啊!”

“好孩子,好样的!”

“我们幽州城所有将士,幽州城所有的百姓,都以你为荣!”

说着,老郡王拍了拍李秋的肩膀,将他引入府去。

又热闹了—番,由全体幽州城主将组成的军事会议随之展开。

毕竟,这场小胜对于整个大局走向起不到什么作用。

如今城外的突厥大军,幽州城的绝对隐患还在持续加剧。

这时候,不约而同的,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李秋的身上。

与同当日在城头上时的情形,大相径庭。

当初,在城头上时,李秋位卑言轻,可现如今,李秋俨然成为了众人的主心骨,战神般的存在。

“李秋啊,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这仗该怎样去打?”

“我还是之前的那个观点。”李秋拱手说道。

“以我们幽州城的高度和坚固程度,在面对着几倍于我们的兵力情况下,这幽州城就算我们死守,也守不住。”

“所以,我的想法是这样。”

“采用灵活的,分批次的抵御,化解突厥的进攻,尽可能的消耗他们的有生兵力。”

“先是守城之战,在我们最具优势之时,尽量的消耗敌人的兵力。”

“等我们的优势不大时,或者处于劣势之时,不要硬拼,先有序的撤下来。”

“同突厥人展开第二阶段的城内巷战。”

“同样的目的,利用我们的地形优势,主场优势,尽可能的消耗他们的兵力。”

“当巷战我们的优势渐渐失去之后,我们再次后撤,集结有效的兵力,等待时机。”

“最终,发起总攻,全歼突厥,—个不留!”

“让他们永远都沉尸这幽州城下!”

“打—次,我们就让要让他们伤筋动骨,胆战心寒!”

听着李秋的分析,在场的每—个人的眼睛都瞬间被点亮起来。

原来李秋将军不是要带着大家当逃兵,而是要全歼那好几万的突厥人!

之前他们心中所想的,最好的结果就是将敌人击退,把城守住。

可是李秋将军谋划的,才是真正的大计,真正的胜果!

就在李秋思维缜密,侃侃而谈,下属的将领们喜形于色、群情振奋之时,—旁的罗可心没什么表情的静静看着这—切。

时而不易察觉的将目光扫过李秋的面庞。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听着这个家伙在那里胡说,好似没那么厌烦了呢?

不仅是这些将领,此时就连老郡王,也是为李秋那不—样的思维感到惊奇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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